茶小絨看到祁路的出現,還以為自己花眼了,他怎麼在這兒,他現在不應該是在呂林軍校嗎?
當初,她雖然把蘇權成投資一棟的樓的事情跟祁路說了,但是並未詳細的說明整件事情,為何祁路好像從頭至尾都知道似的。
“你自己把話說清楚。”祁路給了矮小的黑臉男人一個眼神兒,讓黑臉男人有些害怕縮了縮脖子。
然後他走到了茶小絨的身旁,長臂一收,把茶小絨攬在了他的懷裏,以一種保護的姿態站在她的身旁。
黑臉男人顫顫巍巍地從褲兜裏拿出與段媛媛交易的藥品,放到了老校長的桌子上。“這是那個女人賣給我的,我給了她十塊錢,她說隻要能賣出去,以後,這種藥要多少有多少,我並不知道她的藥是從學校裏偷來的,就這些。”說玩之後,黑臉男人轉過頭來乞求的看了一眼祁路。“祁隊長,我的話都說完了,你能不能把我放了,我真的沒有非法賣藥啊。”
校長把藥品拿了起來,撕開了劣質的外包裝,竟然真的是抗生素!“段輔導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段媛媛有些心虛地往後退了一小步,強裝著鎮定,但是這副模樣沒有逃過祁路的眼睛。
“怎麼可能?校長!我對學校的心,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不拿工資,我也會在這裏幹下去的。”她現在就是不承認,牟定了校長也拿她沒辦法。
茶小絨看著段媛媛這幅死皮賴臉的模樣,氣的不行,咬著牙恨不得上去咬她一口,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證據都擺在眼前了還是不承認,她真想把她的臉皮劃開,看看到底有多厚。
祁路看著自己身邊要炸毛的小貓兒,內心有些發笑,安撫性的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掐了一把。
“還想狡辯嗎?要不然我把黑市裏,你那些問過的人都找來,一張嘴你不可信,十張嘴,你承不承認?”
“祁隊長,不用說了,老夫心裏清楚了。”老校長用力的跺了裏的拐杖,他手上的這個抗生素,是他親手放在藥房裏最保險的櫃裏,櫃子上還有另外的一道鎖,所有的鑰匙都在段媛媛那裏,也就是說,就算有人進了偷偷進了藥房,也是打不開那個櫃子的,所以能拿到藥的隻能是段媛媛,也隻有她監守自盜!
“今天真是讓祁隊長看了笑話了,我們仁德醫學院竟然出了這樣的人,作為校長,我自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也會給茶小絨同學一個滿意的答案,不會讓她白白受了這麼長時間的委屈!”
祁路聽懂了老校長話裏的意思,老人家年齡大了,給人家留幾分薄麵,接下來就是學校內部的事情,他攬著茶小絨離開了校長辦公室。
“你帶著我去哪兒啊?還沒有放學呢。”茶小絨雖然還處在祁路為什麼突然出現的呆愣之中,還沒想明白,一轉眼竟然坐到車上了,都已經離開學校了。
這件事情讓她有些恍惚,讓她想起了在農村時,吳翠花欺負她,祁路也是這樣,三言兩句就把對方擊的潰不成軍。
“今天校長說了,讓你早放學,我帶你出去逛逛。”
祁路穿著一身軍裝,走到哪兒都特別顯眼,茶小絨看著自己身上土不唧唧的衣服,隻想離他三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