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就和你亂說,我怕把人喝出了毛病。”付東的臉立馬變了,換上了假笑,笑的人惡心。
“這就不用付主任操心了,畢竟這湯都已經喝了三天了,就目前的情況看,經過統計,還並沒有人因為補中益氣湯而出現任何問題,到是付主任你,姍姍來遲,來了之後還是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做的事情吧,要不然這一趟豈不是白來了。”軍醫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話好像是無意說的,說完之後就翻著自己手中的文件。
“安軍醫,多謝提醒。”付東被傷了麵子,但是又不能發作,隻能咬牙切齒的把氣給咽到肚子裏,這樣一來顯得他的啤酒肚更加有些大了。
安軍醫?茶小絨倒是知道軍醫,但是從來沒有問過軍醫姓什麼,沒想到這軍醫竟然姓安,她瞧著他推眼鏡的模樣像極了一個人,她回想了一下,這不正是像極了在農村的安景山嗎?這兩個人推眼鏡的動作一模一樣,簡直就像親兄弟一般。
不過付東在離開之前特意看了一眼茶小絨,他在心裏把出頭的茶小絨給記了一筆,這個學生等到了仁德醫學院,他可要好好地了解一下。
晚上的時候,所有的醫護人員和軍人都睡在各自的帳篷裏,祁路這幾天忙的不可開交,兩個人雖然都在同一個地方,但是見麵甚少,更別提說話了。
茶小絨自然是和祁路一個帳篷的,晚上的時候,她在帳篷上等著祁路回來睡覺,卻聽見祁路和親衛兵交談的聲音。
這裏又被放棄了,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放棄?明明還有這麼多人。
舒裴翼作為監市,最能夠權衡利弊,與其救一個偏僻的村子搭乘那麼多的人力物力,還不如直接放棄,轉向更好的發展。
祁路進了帳篷,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摟住茶小絨。
但是茶小絨卻並不想當一個一無所知,被人保護的人。
她轉過身來看著祁路的臉,“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被放棄?”
“和你沒關係,趕快睡覺吧。”祁路長臂一覽把茶小絨拉到他的懷中,還掂量了幾下,在她腰間摸上兩把。“這幾天感覺你瘦了,事情一結束,你立馬給我回去好好養回來。”
但是茶小絨並不想和祁路打迷糊。“我在很認真的問你這件事情,不要和我打馬虎眼,既然你擔心我,難道你不覺得我也很擔心你嗎?”
“我懷裏和我身後,你選一個。”祁路覺得不能太寵著茶小絨了。
“我選擇和你並肩,這不是一個選擇題,我更希望是一個填空題。”茶小絨坐了起來。“是因為物資的問題嗎?這有什麼難呢?就算監市不給我們批東西,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隻要你找到顧楓,讓他聯係記者大肆的報道這件事情,各個地方都會為我們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