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路走到茶小絨的麵前,單手就把她扛到了肩上,扛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新兵們都跟著起著哄。
而薛炳文的親衛兵剛好聽到自家副官說剛剛姑娘是茶小姐,他撓了撓頭,有些疑問,他在仁德醫學院看到的那位茶小姐好像不是這位吧。
雖然不是,但好像又有點兒眼熟,難道遇第一次遇見的姑娘是這位,第二次的遇見的是那位?
雖然想不通,但是親衛兵總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親衛兵心事重重地跟著祁路走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想著再仔細看一眼那姑娘的真容,卻被祁路死死的擋住門,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是在覬覦他的所有物一樣。
現在小年輕怎麼都這樣?
……
自從段媛媛被學校開除,茶小絨發現她果然清淨多了,身邊也再沒有發生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段媛媛被看門的年輕男人給取代了,從一個門衛一下子升級為一個大學的輔導員,年輕男人開心得很,幹活也更加賣力。
而此刻段媛媛的情況卻很艱難。
段媛媛失業了,還沒有一分工資,她在上班的時候,所有的工資就被校長克扣下,說是為仁德醫學院的發展做建設。
況且她還是被開除的,履曆單上還有一個黑點,太小的公司,她又不愛去,覺得委屈了,太大的人家又看不上她。
心比天高,眼高手低,所以她現在就隻能借住在她父親好友的家裏。
她的父親還在監獄中,而當年的情誼早已被時間消磨的快要殆盡,住一天兩天還算新鮮處時間久了,認識誰都會煩的。
她必須在這家人表現出不耐煩的情緒之前,找到新的安身立命之所。
段媛媛父親的這位好友姓林,現在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掙得工資勉強維持一家四口的生活,而她的出現,無疑是讓這個家庭變得更加緊巴。
“林老三!還在那兒躺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把地給拖了!一個女孩兒一天就知道吃!不知道幹活,生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幹嗎?”林叔父的妻子是鄉下來的,兩個人在小的時候定了娃娃親,所以林叔父有了能耐,有些文化,但是他這個妻子卻是粗鄙。
段媛媛在她們家住了有小半個月,林嬸嬸終於受不了了,爆發了出來,誰家能天天養著一個黃花大丫頭,還這麼能吃?還不幹活?還一臉傲氣?
段媛媛又不傻,她是個人精,憑著自己嘴甜,在林叔叔的家混的還真不錯,至少這半個月能把林叔父和他的妻子哄的開心,從來沒有短她吃管她喝,但是住的時間太久了,林嬸嬸不耐煩,這回開始指桑罵槐起來,雖然說的自家小女兒,但是這話外音,不就說著她嗎?
“阿姨,老三還那麼小,您別說她了,這活兒我來幹,我都這麼大一個人了,什麼活不能幹?您快歇一會兒吧,這些天一直在你們家麻煩,還怪不好意思的。”
段媛媛說著就要搶過林嬸嬸手子手中的拖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