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兩方對峙著,誰也不肯向前一步。
“丁香?說的都是真的嗎?”肥胖男抓著查詢頭發的力度加大,眼睛裏麵露出凶狠的光,看著她問道。
“丁香個屁呀丁香!她叫茶小絨,是仁德醫學院的學生,上次東哥可被她給弄慘了,那一幫子兄弟前了呂林軍校的看守所了!”
肥胖油膩男聽到之後已經完全動怒,他已經不再給茶小絨說話的機會,鋒利的刀,立馬就把她細白的脖頸劃出了一條紅痕,絲絲的血滴了下來。
“祁路是吧?你不是挺能耐的麼?不是抓了我們好多個兄弟都進了看守所嗎?現在你的小情兒在我手裏,隻要我這刀再用力一分,她這脖子上可就得炸血了!”油膩肥胖男臉上笑的陰險,“想救她嗎?我有個條件。”
他從口袋裏拿出另一把刀,扔在了祁路的麵前,“撿起地上的刀,往自己的心口上捅上兩刀,我就放了這個女人,怎麼樣,這買賣合適吧。”
茶小絨瞪大了眼睛,她現在非常想吐槽一句,這不是言情小白文嗎?這走的是什麼套路,還搭上命了?死亡怎麼就不能離她遠一點兒。
祁路筆直地站在那兒,拿起刀時卻沒有猶豫。
茶小絨一直搖頭。“祁路,不要!你不要聽他的!就算你捅了自己,他也不會放過我的,知道為什麼他牙那麼黃嗎?都是因為謊話說的多了。”
茶小絨拚命的大喊,想阻止祁路,卻被有你男人狠狠的拽了一把頭發,疼的她驚呼一聲。“小娘們兒,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什麼玩意兒?謊話說多了,老子的牙黃是因為抽煙抽的!”
“祁路,你傻啊!我不值得你這麼做,你快把刀給放下親衛兵去,親衛兵,你愣在那幹嘛?還不阻止他!”
茶小絨拚命的給祁路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那麼做。
而肥胖油膩男看到祁路撿起了刀,卻哈哈的大笑起來。“老子不騙人,隻要你插自己了兩刀,再跪在我的麵前給我磕三個響頭,叫我一句爸爸,我立馬放了這女人。”
茶小絨惡狠狠地瞪著旁邊的油膩男,他以為插自己兩刀是再插麵團嗎?說插就插,還跪下來叫他爸爸?他怎麼不上天?
衛水芷在身後伏擊著,等待著時機,然後身形像豹子一樣靈敏,撲出去,可是就在她刀口對準抓住茶小絨男人脊柱的那一刻,祁路把刀對準自己胸口的那一刻,所有人販子卻都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她在第一時間迅速把刀口收回來,以免傷到茶小絨。
在場所有的軍人都愣住了。
衛水芷收起刀之後沒有放鬆警惕,還踢了一踢倒下的油膩男,狠狠地踹了兩腳之後,發現確實沒有反應,將手指探到他的鼻子,有呼吸,隻不過昏過去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好意思啊。”茶小絨用右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疼的她嘶的一聲,之後撓了撓頭,臉上有些羞怯。“那個……我在這幾天在山上發了一種麻果,今天下午他們喝酒吃飯的時候把麻果摻到裏麵了,不過數量比較少,雖然麻果的藥力俊猛,隻是起效時間較慢,所以現在他們才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