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最近還加上了一種茶小絨教給她的瑜伽。
兩個人沒事兒拿出墊子還做做瑜伽,放鬆心情,鍛煉身體,管理身材。
直到祁父來了之後,家裏平靜的生活突然被打亂。
“你怎麼來了?”
祁大娘本來是在茶小絨的幫助下來一個完美的下腰,都已經下了兩天了,好不容易下下去。
她就倒著看到了祁裕民從家裏進來,連門都沒有敲,這男人怎麼越來越厚臉皮了?她現在倒是發現他這兒子隨了誰了。
“雁珍,你就不要和我再強了。”
茶小絨見到祁父,有些緊張,立馬把祁大娘拽了起來。
祁父的目光果然停在了茶小絨的身上,茶小絨立馬心領神會,知道這是要清場了,走到了樓上的房間裏,給祁大娘和祁父留下單獨的空間說話。
“雁珍,我知道你怨我,但是我也是真的有苦衷的,你能不能聽我解釋?”
薑雁珍把頭歪向一邊。表明自己並不想搭理他。苦衷她上輩子就知道了,所以這輩子他也不想聽他絮叨。
當然知道這男人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她心裏還是有嶽,他要把這股氣給撒出去,不能讓他這輩子就這樣輕易的得逞。
“哦,意思我不想聽這些話,你是不是說的有些晚了,你應該在幾年前和我解釋的,有些話隔了十幾年就變了味兒了。”
“我不在乎你是否改嫁了,我也不在乎你多了一個女兒,我已經為他找了一門親事,是蘇嘉製衣廠的大兒子,隻要把她嫁了過去,我們還是可以一樣生活的。”祁裕民步一步的向前,走到了薑雁珍的麵前。
歲月並沒有在她們兩個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好像一如當年。
但是兩個人心裏卻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薑雁珍很顯然並不吃他這一套的深情。“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薑雁珍直接坐在沙發上,然後慢悠悠的拿起茶杯喝起了茶。“你根本就不需要你心裏,那沒有什麼意義的愧疚來找我,我現在和兒子過的很好,是沒有你打擾的前提下,我們並不需要你所謂的補償,祁路是靠他的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的,你隻要不去打擾就好了。”
薑雁珍越是不屑,祁裕民越是心有不甘。
祁裕民拳頭緊緊的攥起,為什麼他們兩個離了他還能過的這麼好,他明明沒了,他們心都已經快死了,日複一日支撐他活下去,拚出來的人隻有他們倆,可是這兩年似乎好像沒有心一般。
薑雁珍還之後腦子裏還回響著其域名剛剛說到的那一翻話,卻突然發現了一個點。
“剛剛說什麼?你把我女兒給嫁出去了?”
祁裕民點了點頭,那天是在蘇家喝多了,但是他酒醒之後也沒有後悔。也不過是借著酒放肆了一下心中的想法,這才答應了蘇家。
“我們終究是要在一起的,並且我們也沒有離婚,到時候去民政局補個證,你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女兒,我已經和蘇家說好了兩家禮定親,蘇家服裝廠可是商圈裏數一數二的,她嫁過去也不虧,我也不會讓她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