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
西裝革履的男人突然出現,看到自己的父母和醫生相互對峙著。
男人以前過的是窮日子,父母都是鄉下的,沒什麼文化,屬於暴發戶那類型。
他就是和舒裴翼一起混上來的秘書。
權勢是個好東西,而且還特別好用。
“兒子,你可算來了,這小大夫給孫子打吊瓶都打哭了,怎麼說都不聽,還想動手。”
舒裴翼秘書夾著自己的小包。穿著擦的黑亮的皮鞋。
“那個大夫?”
“就是他就是他!兒子!他剛才還想推我來著。”
老太太瞪著眼珠子,用手指著沈壁春,仿佛她兒子來了,她就有了靠山一般,那做作的嘴臉讓涼晟看的惡心。
知道這兒發生了事故,醫院的領導匆匆趕來。
見到了舒裴翼的秘書,有的人知道這是什麼身份的,立馬點頭哈腰地表示尊敬。
仁德醫院今年還想升三甲,這大人物我得捧得好。
“這是你們科室的大夫?”
“不是不是,他是仁德醫學院來的學生。”
說圍著沈碧春轉的走了兩圈,上下打量著看著,穿著和氣度都不像有錢家的兒子。
“既然這樣,給個解決辦法吧。我媽年歲大了,受不了,驚嚇,主任,您說個辦法,我聽聽。”
科室主任搓著守,半天拿捏不好主意。
“要不然這樣吧,又不過是個學生,心氣兒大得很,不知道該怎麼做人,我們就教教他,你現在讓他跪到天台上去,然後你們科室所有的大夫一人打他一巴掌,跪在那兒,給我媽磕三個響頭,道個歉怎麼樣?”
“你以為你是誰?!”
涼晟上前衝了上去,要揪著秘書的脖領子和他對質,卻被沈壁春攔住了。
“聽說你們醫院要升三甲了吧,畢竟已經準備了五年了,成敗在此一舉。
你們也不想功虧一簣,舒監市最近會下來檢查,我都好好的彙報這件事情的。”
涼晟鐵不成鋼的看著沈壁春,拳頭握的死死的。
沈壁春卻搖了搖頭。
“隻要我按您說的那麼做,你就會放過我們對吧?”
沈壁春抬頭看向秘書,眼神堅定。
秘書沒說話,冷哼一聲。
科室主任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隻是個學生,一個人卻要承擔所有的責任,而且顯然是這位了不起的大人物想找茬,但是誰讓人家地位高呢?咱們就得受著。
“我是沒有關係,是我不好,給咱們科室添麻煩了,一會兒你們下手重點,以免再節外生枝。”
沈壁春頭也不回地一步一步走向天台,步伐堅定。
“喂喂喂,你們聽沒聽說兒科出事兒了!新來的見習生,不知道把哪個有權勢的人物給惹了,現在跪在天台上被人扇嘴巴子呢。”
醫院裏科室和科室之間都有聯係,護士們來回嘮嗑,就把這件事給說開了。
言奚和姚恩祥都聽說了。
兒科科室今天就去了兩個人,一個就是沈壁春,一個就是涼晟,涼晟的家勢,他們是知道的,不可能受這種氣,那麼剩下的就是沈壁春了。
言奚和姚恩祥對視了一眼,姚恩祥去骨科找了孫建國,言奚去找了茶小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