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再不起來,我就不客氣了……”平靜的語調中,透著一抹魅惑的脅迫,他嘴角的笑意,緩緩地加深了……
在這堂而皇之的騷擾之下,白雲慢慢地從昏迷之中,睜開了雙眸,她久久沒有見到光線的雙眸,困難地微微眯著,等慢慢適應了光線之後是,倐地舌尖一痛,一抹霸道的舌頭狠狠占據著她的私密,她隻能無助地嗚咽了想要掙紮,但是剛剛清醒過來的她……
隻是渾身無力地躺著,久久沒有活動的手腳,僵硬得猶如木偶一般,隻能任由頭上之人,隨意輕薄撥弄,挑動著她身體最為敏感的末梢神經。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隻覺得渾身熱氣一顫一顫地從丹田往心髒的方向湧起,實在是太難受了,她難以承受地輕輕叮嚀了幾聲……
“嗯……求求你,放過我吧……”嬌軟無力的聲音,隱隱透著一抹被愛過的沙啞,猛地,她臉上的紅暈更盛了,就像盛開中紅豔豔的牡丹一般,猛地從她臉上渲染開來。
“嗬嗬……”齊禦天沉聲低笑了幾聲,看著她的眸光溫柔中帶著一抹寵溺。
輕輕拉攏被弄開的前襟,低聲道:“醒了嗎?”
“嗯。”白雲紅著臉,低聲應了一聲,此刻,她真想把頭埋在枕頭之下,這樣或許就不用看著眼前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
她還沒有失去理智到忘記自己現在在哪裏。
在昏睡之前,她曾經聽到了雲帝和軍醫的對話,深知自己此刻,就在雲軍的敵營之中。
而且當看到齊禦天身上的黑色夜行衣後,更加清楚,他必然是過來救自己出去的。
“你怎麼如此膽大?你就不怕外麵的侍衛聽到響聲嗎?”白雲僵硬地從床上坐起,臉紅地輕輕不讚同道。
齊禦天嘴邊的笑靨更深了,他徐徐說:“外麵的侍衛被我用攝魂大法給弄昏迷過去了,他們將會沒有我在這裏的記憶,而且昏迷著的他們根本不會聽到任何響聲……”
如果真的被聽到,那麼他們也隻能是死路一條!
齊禦天在心裏陰鷙地補充道。
“是的,我回到夏園的時候,就發現你和祥雲都不見了,祥雲也被抓到雲軍中來嗎?”齊禦天黑眸劃過一抹亮光,不疾不徐地問,他臉色平靜地幫著白雲從床邊徐徐地站了起來。
似乎昏睡得太久了,白雲的四肢還沒能靈活地動起來,她靠在齊禦天的身側,徐徐走向不遠處的小桌子上,小心地坐下,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她暗自惱恨,這該死的手腳,怎麼就這麼地不聽話,等一下怎麼逃出去呢。
看著齊禦天還在等她回答一般靜靜地看著她,白雲並沒有察覺到他眼中那抹深不見底的幽暗,直接地說道:“祥雲嗎?她應該跟我一起被抓到這裏來,但是我一直昏迷,所以不知道她在那個營帳。”
她黑白分明的雙瞳,凝滿對齊禦天的信任,她微微地笑著,彎成了兩個形狀優美的半月牙。
齊禦天黑眸幽光微閃,隨即勾起一抹微笑,輕輕地抱著她嬌軟的身子,緩緩說道:“她留在這裏,必然會被雲帝當做要挾我的人資,我把她尋來,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吧。”
她小臉一愣,雙眸驚異地看著他,黑瞳凝視著他深幽不見底的鷹眸,看著他眸中那抹幽深的黑暗,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地,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似地,寂靜地點下頭,平靜地說:“好,我在這裏等你回來救我。”
齊禦天很快就放開抱著她的大手,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隨即無聲地走了……
看著那抹偉岸修長的背影,沒有留戀地離去,瞬間她黑瞳中,竟忍不住地蓄滿了淚水。
一滴一滴地滑下,不久,就淚流滿臉了……
她似乎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堂堂的冥獄之王,什麼時候開始,居然會害怕被人要挾,如果這人不是他心頭上的尖尖,他何嚐會在乎呢?
似乎齊禦天所做的一切,都告訴她,這個千年以來的美夢,都隻是一個根本毫不存在的夢而已,而且這個夢,很快就會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