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姐,你收不收徒弟啊,我們幾個都相當你的關門弟子呢?”這個女孩我記得清楚,就是那個說我攀上於遜的女孩。
圍在床邊的人七嘴八舌把我捧上天,我有些心煩意亂,覺得聒噪。
“行了,人也看到了話也說過了,差不多就都走吧,這還病著。哪有功夫搭理你們!”嶽長安替我下起來逐客令,一副這裏的事他做主的態度。
我沒有什麼想說的,任由他把來的人都趕了出去。
屋裏安靜不少我才有時間看看這是哪裏,再看四周才知道原來自己這是在醫院,“為什麼會在醫院?”我喃喃自語。
“不在醫院還會在哪裏?再吐怕是要失血而亡了。”嶽長安的聲音帶著一些埋怨,“以後,你隻能為我傷心,不要再為別的男人那麼痛苦了,好嗎?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他拉著我的手,聲音溫潤。
我嚇了一跳,心砰砰的跳了起來,這種心跳的感覺我隻對曾經的於遜有過。“這很危險。”我警告自己。
“你對我也有感覺,對嗎?”嶽長安認真的樣子讓我覺得很危險,不自主的向被子裏躲了躲。
“咳,咳!”兩聲幹咳救我於水火之中,我朝聲音看去,那個鶴發童顏的老者站在門口處沒有出去,也沒走過來。
嶽長安回頭看:“領導,你怎麼還沒走!”
老者慈祥的笑著,帶著世外高人的風采:“來看看你說得良緣。”
嶽長安有些不好意思:“您可別給我說漏了。”
老者向我走了幾步,瞬間神色一凜,有些怒氣看著嶽長安隻是這神色一閃而過,沒來得及思考。
老者伸手對嶽長安擺了一下:“長安,你和我來一下。姑娘,你好生養身體,我先走一步。後會有期。”
我心裏好笑:“這老頭說話一板一眼的,就像我那浮在金簡上說話的師傅一個樣。”我無心聽他們說些什麼,隻是口渴想喝水,扶著手上的點滴支架下了地。
仍然有些頭暈,我慢慢地走到門邊的茶幾到了點水,水壺的水似乎是剛剛換過,有些燙。我拿著杯子看著縹緲的水霧,耳邊傳來斷斷續續的責備。
“胡鬧!蠱是隨便中的?”這是那個老者的聲音。
“我也不想,可是,我要等多久她才會喜歡上我?領導,我等了太多年了。”嶽長安的聲音有些疲憊讓我有些心疼,這心疼來的沒有預兆,我也莫名其妙可就是這樣心疼了他。
我不小心將杯子打翻,熱水撒了我滿身,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叫出聲音。
“怎麼這麼不小心,”於遜的聲音響起,“哪裏受傷了?”他把手裏的礦泉水扔在地上,檢查起我的手和被潑的地方“就知道你醒了會渴,給你買水的功夫也能受傷。”
他的聲音帶著暖意,沒有避諱掀起我的衣服,我驚呼一聲,連忙拉緊衣服下擺怕走光的更加嚴重。
“放開她。”嶽長安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感情。與之前判若兩人。
“她是我的女人,為什麼要聽你的?”於遜直言不諱,我卻紅了臉,他的女人並不是我。
“和你說過很多次,你中了幻術,睡得根本不是她!”嶽長安眼神閃過危險。我知道他的本事,於遜是個普通人一定會吃虧,我不想他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