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猜想,這事恐怕又和那個什麼鬼母有關係。不然,好端端的一個出租車司機怎麼會性情大變?
“離異的原因查了沒有?”嶽長安問道。
“嶽隊長,查過了,是因為性功能障礙,導致婚姻破裂。”警員回答。
性功能障礙?我更加驚訝,那天晚上他的那東西看上去可是一點毛病也沒有,血脈噴張的樣子,現在想起來依舊讓我心驚膽戰。
“手術查過嗎?哪方麵的手術?”嶽長安繼續問。
“手術查過,沒有具體信息。借用的醫院手術室,外頭來的醫生做的。保密工作做得特別好。我們目前也隻掌握了這些,後續的還在查。”警員回道。
“嗯,知道了。該審的審,他是怎麼殺的人,問過沒有?”他繼續問道。
“問了,分屍滅門慘案他承認,但是不認罪。說要他伏法有一個要求,說是要見一見嶽隊長。見了就說殺人的細節。”警員撓撓頭說到。
“好啊,那就讓他見!”嶽長安笑著答道。
開完會我準備回家,嶽長安和於遜都趕上來,“一起走。”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選擇了沉默。
“這悶悶的脾氣還和小時候一樣,不想坐車了?”於遜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親近的說。
“嗯,不想了。”我確實不知道該坐誰的車好了。
“想坐也坐不成了。”嶽長安在前邊有些無奈。伸出手指了指他和於遜的車。我們兩個一看,不知是誰的惡作劇,他們兩人的車被人把四條輪胎都紮破了,一隻備用胎根本不頂用。
“是誰這麼膽大?”嶽長安念叨著。
我心裏也納悶,這可是市警局啊,再怎麼傻也不會跑到這裏來專門破壞輪胎啊!
“走吧,”於遜拉住我的手,看了看表“這個時間還有地鐵呢,我們一起去。出了地鐵口還能帶你去吃小龍蝦。”
我噗的一下樂了,這世上也許就於遜知道我喜歡什麼了,胸口有沒有來由的疼了一下,我覺得我可能慢慢就會習慣這種疼痛了。
嶽長安轉身問我,“你怎麼會喜歡小龍蝦這種東西?”
“小龍蝦也不嚇人啊。”我疑惑。
“吃了小龍蝦,我會過敏。腫成個豬頭三。”他比劃著自己的頭。
我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樂不可支。
今晚的街上沒什麼人,我們三個仿佛包車一樣坐在地鐵裏。忽的,一股強烈的不安讓我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怎麼了?”嶽長安警覺地問。
“我感覺特別不好,可能要出事!”我捂著胸口,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對我自己的直覺特別信任。
這次,給我的感覺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地鐵報站的聲音響起,於遜和嶽長安兩人拉著我一起下了車,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竟有些抬不起腿來。
“快來了!”我腦子裏浮現出這幾個字,強烈的不安感將我層層包裹住。
我有些顫抖,於遜和嶽長安也跟著我緊張起來。
“啊……殺人啦!快跑啊!”忽然間人聲嘈雜,動蕩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