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照片對嶽長安說道。
嶽長安看著我,又看了看那張照片:
“這是富翁的表姐夫,是一個孤兒。和他表姐結婚多年也沒有孩子,他表姐前幾年癱瘓在床一直都靠富翁的照顧,才能活到現在。已經苟延殘喘腦死亡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指著這張照片,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這個人的死活,已經沒有人在意了?他表姐家隻有兩口人,一個植物人,一個孤兒。如果姐夫死了,這個表姐肯定是不會報案的,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可以隨時犧牲的替死者?”
一口氣說完我有些惶恐,想起一句話:鬼有什麼可怕?我帶去你看看人心。
這句話像一根錐子狠狠地刺穿了我的心,越有錢人心越複雜也不是沒有道理。
“別害怕,還是好人多。這是是個別陰暗的人而已,你要相信光明。”嶽長安看似開玩笑的安慰對我很有效果。
“等電話吧,事情的發展還是要慢慢觀察的,那個女人也許不是重點,聽你說她的反應和作為,應該隻是一個養尊處優的花瓶。頭腦麼,應該是說少的很。”嶽長安撇著嘴評價那個女人,應該是聽我說過發生的事情之後,想給我報個仇而已。
我笑著接受了他對那女人的評價,之後又問:“長安,下一步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我不能說了,還是你說說看?這就算是入職考試吧。”嶽長安刮了我的鼻子一下,笑著說。
“什麼入職考試?”我疑惑不解。
“你昨天不是說要加入我們嗎?我和領導申請把你收在我的這一組,現在,我可是你的頂頭上司,給你安排個入職考試,不過分吧?或者你也可以賄賂我一下。”
他向我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一口,考試就免了。”
知道他是在開玩笑,給了他一個白眼。我不想總是托人的後腿,很多時候也應該靠自己。
我還是樂意去證明自己是有能力進入特別行動小組的。“我要參加考試!”我眼神堅定,“不能因為你有能力,我就有資格不去努力。我也想試試自己是不是這塊料。”
“好,曉菲,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那醜話說在前頭,”嶽長安神情一斂,正色道:“這次破案,我隻能全程觀戰,不能做出任何徇私幫助的行為。
不管是什麼事情,你都要想辦法自己解決。這其中包括人為的還有非人為的各種情況,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我也鄭重向他點頭:“遵命!”
他回了一個標準的立正敬禮,之後,笑嘻嘻的說:“可是如果你遇到挫折什麼的,我作為你的男朋友,給你一個胸膛一副肩膀還是可以的。”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之後開始擬定自己的入職作戰計劃。將手裏的簡單工作交接給同事之後,我跟隨嶽長安出了門。
他帶著我四處認門,誰管什麼,需要是的很麼類型的資料要找誰,需要什麼武器應該跟誰申請,哪個人的脾氣好,那個人的脾氣古怪……
事無巨細的向給我說了一遍,我腦子裏嗡嗡亂想,最後竟然一句也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