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一愣,這算是什麼?表白?再殺我不成的時候?
“長安,你不要說了。既然認識一場,我也不能看著你受傷而不顧。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我不能在聽嶽長安的話,隻覺得再繼續聽下去,我又會被他俘虜。
“曉菲,如果你真的想救我,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嶽長安欲言又止,“算了,我不會勉強你做不情願的事。何況,我也不在意。”
怎麼會有人不在意自己的生死?隻不過是他不讓我知道而已。
“曉菲,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們一起去?”他說著,拉著我的手說道。
“沒有啊,要不你跟我曉翔的目的走走吧。給他送一束花。”我說著,眼神黯淡了下來。這個男人不是我同路人。
“好,我和你去。”他同意了。
我們來到曉翔的墓地,我奇怪的看著一束弗朗鮮豔的開放著。會是誰給他送的花?郭曉翔除了我之外並沒有別的親人。怎麼會有人在他的墓前送花?
最近經常經曆危險事件的我,已經草木皆兵。
“會是誰?”我念叨。
“曉翔喜歡弗朗嗎?”嶽長安問道。
我點了點頭,曉翔喜歡這種顏色豔麗的花朵,可是,他隻和我說過。除了我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你太緊張了,隻是一束花而已。”嶽長安說著將我們買來的鮮花放下,攬著我的肩膀站站在墓碑前沉默著。
“曉翔,姐姐來看你了,你在下邊好好的。等著姐姐把你和於遜的仇報了,姐姐就下來陪你。”我說著用手指摸了摸墓碑的照片。
“你弟弟長得很你真像。”嶽長安看著照片說著。
我點頭,對嶽長安說道:“我和郭曉翔是雙胞胎,我比他早生一會,所以他是我的弟弟。我們長得很像,小時候,我們如果不脫了褲子,連爸爸媽媽都分不清。我爸爸說我們的名字取自飛翔之意。”
說著我笑了起來。回憶起小時候的快樂。
“後來我爸媽被曾經抓捕後出獄的犯人報仇殺死了,就隻剩了我和曉翔一起生活。曉翔受不了打擊,自殺過很多次,都沒成功,被我救了回來。於遜在那個時候經常幫我,他總是不求回報的對我們伸出援助之手。他的傷,我無法視而不見。”
我看著嶽長安,繼續說道:
“所以,長安,我們不能在一起。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有你的歸屬,我有我的目標。不要死,你要好好的。我們都祝福彼此就好。”
“嗯。”嶽長安似乎也很深沉,隻回了我一個字。
天慢慢陰了起來,“咱們走吧,一會可能要下雨了。”嶽長安說著攬著我離開。
我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我弟弟的墓碑,最後也隻能和嶽長安一起離開。
“長安,其實你不是老詭手的徒弟對嗎?”我在車上問道。
“嗯,抱歉,騙了你。”他說的誠懇。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問著,也許他和我說了實話,我就會放下心裏的不安和防線。
“曉菲,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半句能夠解釋的清楚的。我不會害你,可是不代表別人不會害你,無論我做了什麼都是在為你好。”他說著,又咳嗽起來。
我安靜下來,看著嶽長安有些泛白的臉,“你真的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