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邊,想著之後要做的事情,心中泛起懷疑。
嶽長安是怎麼知道我來的?於遜和妖精兩個人明明先我一步出發,為什麼追到這裏還沒有發下他們的蹤跡?這兩個人到底是去了哪裏?
嶽長安在這兩個地方的事情明顯還有下文,他為什麼不將事情全部做好,反而是給我留下各種提示?
這個月長安到底是在做什麼?或者他有什麼目的?我就不明白了,嶽長安的本事那麼大,為什麼來了這裏反而束手束腳的?他到底拿走了什麼?據我所知他在地窖裏帶走的是神像的眼睛,可是那個盒子裏裝的是什麼?
太多的疑問讓我無法休息,腦子開始混亂,很多不屬於我的能力飄了出來,甚至他們開始混淆我的記憶,讓我變得混亂。
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我大喊一聲,忽的從床上坐起,隻見月白揉著自己的腰滿臉委屈的看著我,“這好好的睡著覺,怎麼還打起人來了?”
看著周遭靜謐的夜色,我心中煩亂不已,到底是我在做夢還是夢中的我不是我了?肚子忽然動了一下!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他們在動,立時所有的煩悶都煙消雲散了。嶽長安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隻要護好自己的孩子,然後找到他和於遜還有妖精,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在一起不就好了,想那些有什麼用!
我瞬間豁然開朗,將被子蒙在頭頂,深呼一口氣打算繼續睡覺。月白吭吭唧唧又爬上床來,剛掀開被子就被我一腳又踹了下去。
“曉菲,你幹嘛啊!”他的臉委屈的像一隻包子,狗不理那種。
“月白,我不是說了嗎,你上床睡覺可以,但是不能作為人形,你變成貓咪或者老虎都行。你變成人我不習慣。”我抱著被子很嚴肅的對他說道。
“曉菲,你說萬一有人來查房,你一個女人多不方便,就算我變回原身又能怎麼樣?人家來了,看你在公共場合飼養國家保護動物,你怎麼解釋?在說,你看看那個標識,”月白扭著眉頭指著賓館房間的注意事項,有一條很醒目——禁止帶寵物入住。
他振振有詞,我越聽越覺得他講的歪理,可又沒法反駁。我這個人天生不會和自己家人鬥嘴,嶽長安我打不過,這個月白也一樣,我狠狠的躺回去不再理他。
他笑嘻嘻的靠在床邊,“曉菲,你別生氣,我這樣不是能冒充你家人照顧你嗎,你一個女人在外邊總是不安全的。你看看我一表人才的,多麼的有安全感。”
“你在話癆就給我滾出去,還一表人才,我看是一表人渣還差不多。”我憤憤念道完了又回身看他,見他笑嘻嘻的樣子也生不起氣來,也跟著抿嘴笑了。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一表人渣也行。”說完,乖乖閉上嘴。
一夜無話,再一次睜開眼睛,天亮了起來。月白早就沒了影蹤,我又生氣,這貨又跑哪裏去了?
大白的身影出現,恭敬地對我說道:“月白去買早餐了,說是您今天有事情要做,吃完早點好去辦事。”
我點頭稱是,然後開始洗漱。
不多一會,月白大包小裹的回來了,用腳將門帶上以後,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馬老板來了,就在賓館前台等著呢,你別著急,慢慢吃飯。”
我對這個馬老板的印象開始還是不錯的,後來,我被困於太平間,加上嶽長安提醒過我以後我便對他有些改觀,這個人肯定與我想的不一樣,可是他到底知道些什麼,或者他想做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