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真是匹好馬!”風景澄帶著欣賞的目光拍了拍它。
蘇雪翎看了一眼這匹馬,看起來也是挺健壯的,他們兩人一齊應該不成問題。
風景澄拍了怕那馬,轉頭看向蘇雪翎,臉上盡是高興:“走吧,雪翎。”
“嗯。”蘇雪翎點了點頭,上前一踩十分利落的騎上了馬,手上一甩將垂下的頭發甩在後麵。
這樣的畫麵讓她此時就像是個士兵一樣,十分的利落瀟灑。
風景澄隻是笑了笑,在他心中的蘇雪翎一直都也是這個樣子,如若不然自己的那顆心怎麼會傾向於她呢。
他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翻身上馬,提住韁繩。兩人這樣的姿勢好像是他在環住蘇雪翎一樣。
下麵的士兵見此,隻感到有些不舒服,因為在他的眼中蘇雪翎此時可是“袁舒”,還是個男人。兩個男人就這樣抱在一起騎馬,心裏總是有些不舒坦的。
不過,他心裏雖這樣想,但總不可能說出來,隻是笑得對著兩人說道:“這邊塞的路不好走,你們注意一下。”
此時的風景澄一直在心裏打鼓,想著如何對蘇雪翎說著那些話,隻是點了點頭,隻聽到一聲輕嗬:“駕!”直接騎馬走了出去。
身後的那名士兵撓了撓頭,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總感覺心中是十分的不舒服,特別是風景澄看向蘇雪翎的眼神。那種眼神分明是男女之情才會有的,想到這裏,他不由的感到一陣惡寒,隨即不敢再想下去。
晉軍兵營當中。
白崇眉頭緊鎖的看著矮桌之上的卷軸,心中十分的混亂,這上麵的字跡他也是一個也看不下去。這兩天他一直都在等待著蘇沽那裏傳來的消息,可這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那邊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他怎麼可能不心慌。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章邦一進門就看到他呆坐在那裏,本想上前去問,而白崇見他到立刻就站起了身來,瞪大了眼前抓住了他開口問道:“怎麼樣了?蘇沽那裏到底有沒有傳來消息?”
章邦看了一眼他急切的眼神,想到自己下午所知道的那件事情,頭不由的低了下來,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對白將軍說這些。
見他不說話,白崇以為這邊塞還是沒有傳來消息,抓住他的手不禁頓了頓,皺著眉頭說道:“這怎麼可能啊?若是信到了蘇沽那裏王臨那邊的消息如今也應該傳來了啊?難道是這信沒有到達蘇沽的手中?”
說著,白崇又是直搖頭:“不可能啊!我部署的這麼嚴密,蘇雪翎根本就不是我派去的那五名是士兵的對手,若是說那封信並沒有到蘇沽的手中,這又是怎麼可能呢!”
在白崇的心裏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蘇雪翎猜出了自己的計策,並甩掉了那些士兵的。
章邦表情很是複雜的看了白崇一眼,他知道如今那件事情說出來可能對他打擊很大,但是他也不得不說,他們之前的確過於小看這個蘇雪翎的能力了。
“白將軍,以為這幾天咱一直都沒有收到消息,我就派人去看看,結果我剛剛得到消息,他們說在前麵那座山上發現了我們晉國士兵的五具屍體。”
“已經檢測過了,正是前幾日將軍您派去護送蘇小姐的那五名士兵。”章邦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白崇的臉色,心中也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事實就是這樣。
白崇一頓,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你說什麼!我派去的那五名士兵全都死了?那蘇雪翎呢!”
此時的白崇已經是在暴怒之中了,章邦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表情,頓了頓低著頭繼續說道:“蘇、沒有見到蘇小姐和她的那名叫做成靈的丫鬟。”
“這怎麼可能!”白崇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處心積慮所想設下的圈套竟然就這麼被蘇雪翎給破了,心中立刻不由的升起了一股畏懼出來,這都是自己小看了蘇雪翎的聰明了,他把他的目的隱藏的這麼深,結果還是被她給找了出來並給甩掉了!
“沒有調查到他們打底是怎麼死的沒有?”白崇緊皺著眉頭,緩了半天的勁還是不看相信,自己精心布置的圈套就這麼被蘇雪翎給解開了!
章邦皺了皺眉,很顯然這些士兵的死因他也應該是調查出來了,眉頭皺的很緊,他點了點頭說道:“在發現他們的地方我並沒有發現什麼打鬥的痕跡,反而他們是睡得十分安穩。”
“這些士兵的身上更是沒有什麼傷口,而且各個都睡得十分安詳,好像是睡死過去的一樣,隻不過唯一一點的就是他們的嘴唇全都都發黑,我雖然目前還找不到他們是經曆了怎麼樣的過蘇,但看樣子應該是中毒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