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知道自己這兩件差事都沒做了,笑盈盈的上前拍著他的馬屁。
閻弘揚雖有點手段,但性情也是愛慕虛榮之人,原本心情很是不爽的他硬是被將士誇的飄飄然起來。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覺得將士的這番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嗯,你說的也對,雖說這個熊平是跟在蘇沽身邊的,但是咱們這軍中軍師可也是不少,既然這個熊平如此不識好歹,那我們也不必再跟他牽扯下去了!”
將士見此,連忙點頭道:“是的是的,將軍啊,您說的對!這個熊平他這就是明擺著的給臉不要臉!將軍您也不必跟他這樣的人計較什麼。”
“再說了,這次計劃的人又不是熊平他,他這次不過也隻是跟著計劃行事而已。他雖然跟著蘇沽身邊多年,經驗和閱曆確實不少,但咱們這個能人巧匠多了去了,還差他這一個不成?既然他如此不識好歹將軍您也不用和他在糾纏下去。”
“依屬下看,這個熊平不過是覺得自己是蘇沽將軍的手下,有點囂張罷了,對於他這樣的人,咱們根本不用理會他!現在皇上的軍令已經下來了分配出的一萬士兵鎮壓屬下已經安排好了,就等陸將軍您的命令我們就出發了。”
將士說到底也是能言善辯之人,跟在閻弘揚身邊許久的他也是知道他聽不得別人的好話,直接順著台階移開了話題。
聽此,閻弘揚點了點頭,心裏也覺得將士說的有幾分道理:“嗯,你說的也對。如今皇上的軍令已經下來了,不能耽擱,傳令下去,立刻整兵回京!爭取在過年之前趕回京城!”
“是,將軍!”將士人模人樣的重重點了點頭,一臉的崇敬之色,殊不知心裏已經對此爽翻了天。
經過了一個禮拜的仙養,熊平背後的傷已經快愈合了。
大牙此刻已經給熊平換好了紗布,收拾桌子上的草藥開口道:“你這五大三粗的倒是沒有想到愈合傷口還挺快的!”
“還以為你得大半個月才能下床,沒想到現在不過是一個禮拜你背後的傷口小處已經愈合了。雖然大處還沒好,但也是過不了幾天的事情了。”
聽得大牙這麼說,熊平點了點頭,隨即問道:“那大牙,我兄弟這背後的傷都怎麼樣了?”
“嘖嘖嘖,倒是沒想到你這麼重情義了,這整日裏來我隻要一來,你這張口閉口都是你兄弟的。”
熊平微微起身,沒有觸碰到背後的傷口,有些急了:“喂,我這是問你正經的呢,他們這傷怎麼樣了。”
“如今老將軍不再軍營,我身為副將還得讓他們一同跟著我受這般的苦,我這心裏早已是愧疚萬分,自然是擔心他們這背後的傷勢了。”
熊平與大牙之間早已相視了近十年,兩人都是盡心盡力在蘇沽身邊的人,自然也都聊得來。
聽此,大牙又是砸著嘴道:“嘖嘖嘖,行了行了,看你每日我一來你就必須得問。得得,你兄弟背後的傷都沒有你的重,如今這一個禮拜過去了,都好的差不多了。想來你那個跟屁蟲白武過不了多長時間肯定得來看你了。”
“說什麼呢你!”熊平對於跟屁蟲這麼稱呼皺了皺眉,否決的看著他。
“唉!你看你啊,就是護著那幫兄弟!”見到熊平這般護短,大牙也隻是輕笑了幾聲。
“白武年紀小,進軍營的時間不長,但他的雙親在一次瘟疫中全都死了,從小就很喜歡跟在我的身邊。雖然現在他還不夠成熟,但他資曆也是不錯,日後多加培養也是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將士。”
熊平說著,想起了東方逸仙的事情,再次開口問道:“對了,這段時間軍中有沒有說閻弘揚找到了仙公子沒有?”
大牙直接搖頭道:“哎呀,這段時間閻弘揚都快要把整個軍營翻了遍了,也沒有找打任何蛛絲馬跡。但是昨日突然不找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不!”熊平眯著眼,直接否決道:“這段時間跟閻弘揚打過交道,也大概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如今仙公子能有這般才幹就這樣破了敵軍,還讓他們損失如此慘重,閻弘揚絕對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