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巢受傷以來,一直昏迷著,族人也膽心得很,當時他倒躺下來的時候,雖然拔出了插進體內的那一根冰冷的石矛,可是他已經失去了知覺!躺在了一片血海之中!
善羽心急如焚的,正準備攻進去!突然,一頭強大,雄壯的烈鷹衝了下來,瞬間撞飛了數人,不停的在用那有力堅硬如鐵的肩膀拍打著寒離的人,斷臂折骨,血肉模糊的人立刻落荒而逃!
烈鷹口裏也不停地叼起一個個人,吞噬進自己的肚子裏,連骨頭也不吐一根!
隻見對方的人所剩無幾,烈鷹便一展雙翅,遮天蔽日,揚起一道沙塵便飛走了!
善羽和所有的部落戰士也非常吃驚,現在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他們也不得知,
善羽立刻高興起來道:“不管怎麼樣,現在他們已經傷亡殘重,我們就去殺他個片甲不留,讓他們滾回去——”
所有部落戰士內心的熱血也迅速地被喚醒,激動澎湃起來,被壓迫欺淩的日子是時候有個頭了!
所有的部落戰士一湧而上,看著那些落荒而逃的敵人絲毫不手軟,狠狠地把石矛刺進去。
善羽不大放心有巢,便直接衝了進寒離的洞穴之中,隻見洞內早已經空無一人,唯有有巢倒躺在血海之中,暈死了過去。善羽的臉立刻白了起來!
現在有巢也隻是一直在躺著,都已經昏迷多日不見蘇醒,所有的人也非常擔心,雖說有巢確實是一個外部落的孩子,可現在已經沒辦法分這些東西了。
近日的一戰,若不是有巢這一位如魔一般人在這裏打,狂殺對方的人,血液飛濺在他的身上,他天生的力量強大,還是大部落的孩子,力量還有能力都非常強大。
眾人也歎息一聲,不免地道:“這個孩子,一定是大部落的孩子,可惜終究不是我憲渾部落的人,若我憲渾部落能出一個如此力量的孩子,他日必成大事,我憲渾部落也會興旺路起來——”
聽到的人也默默地點了點頭,族長也歎息一聲,道:
“確實,真可惜,不過這孩子終究會有自己的天下,現在若跟我們一起,不但我們憲渾部落會因他而受到侵害,他自己也無法得到更好的發展!”
“深山不能埋葬了他的才能——”眾人皆異口同聲地道。
眼下討論此事還言之過早,他現在還生死未卜,命懸一線!若今日葬身於此,便一切皆是空話!
大家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
酋長徘徊了很久,坐立不安,心裏總是在想著一些東西!
“有巢他流的血太厲害了,看來很難蘇醒過來,看看現在能不能去狩一頭凶獸回來,用凶獸的鮮血可以助他的筋骨恢複,不然他是無法生存下去,更不用說醒來,他會活活的餓死——”
所有人也證住了,聽酋長如此一說,心裏則更加的不舒服!
善羽站起來,道:“我帶幾個人一塊出去,狩幾頭凶獸回來,現在我們部落裏的食物也不多,必須要狩獵的了!”
酋長點頭默認了,道:“那好就這樣吧,善羽你帶著一些人出去,一定要注意好安全,你們本來已經疲憊不堪。能捕抓便立刻捕,若捕不了,切記不可蠻鬥,我們部落的人自己不多了——”
善羽看著酋長,道:“放心吧酋長,我善羽自會有分寸,攝天當日把有巢交付於我,我絕不可讓他有任何差錯,他的命必須救活。”
酋長隻是默默地點頭。
善羽帶著一行人又走了出去,酋長看著正在昏迷不醒的有巢,也不由自主的歎息一聲!搖了搖腦袋。
太陽隻見已經快落下了大山,把一縷縷光芒射道了一朵朵雲朵之中,整個天空瞬間光芒四射,天空的一角被染的血紅了。
不時的一聲撕殺之聲叫人的心一頓的不安。
“這狩獵的怎麼還不見回來,莫非又遇見什麼凶獸,還是又遇到寒離——”一個婦孺在外駐足癡望著,心裏頭一陣陣的不安。
“婦道人家,休得瞎說,寒離已經逃命已久,生死未卜,說這話不多餘嗎!”酋長斥道,婦孺也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張聲。
可是去狩獵的人確實是已經出發了好久,現在也臨近黑夜,凶獸時常出沒,危機重重,現在必須趕回來。
半晌後,隻聽得前方一聲歡呼聲,打破了所有人的擔憂,善羽和一群部落戰士一塊狩獵歸來了,他們每一個人都杠著一頭或兩頭巨大的迅馳狼。都裂開嘴巴笑得特別的燦爛。
“酋長,這回滿載而歸啊——”善羽高聲地喊道,“打了如此久的獵,頭一回狩有怎麼的多,也不見有如此的輕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