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晨的,寒離早已經醒來,至於橋童,他頭一回離開原來自己的部落裏,內心也盡是興奮,也難以入眠。聽見有絲毫的動靜,他就立馬起來了。
他走出這一間半地穴的房子,外頭寒離已經在指揮著一群人,安排著一些事情,今天就是昊英部落裏部落戰士的選拔的日子。
寒離看見橋童走了出來,便迎上去,道:橋兒,你倒是多休息,今日雖是大日子,你也得多休息,休息多了才來的力氣……”
寒離看起來可謂是容光滿麵,跟當初的那一個心狠手辣,麵臨臉虛偽的他相比之下,完全是截然不同的,突然感覺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橋童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便一笑,寒離有吆喝道:“管事的,撾搭,趕緊給巢兒端上上好的獸肉,讓橋兒吃飽了,才用力氣——”
隻見一個年過半百的人走了過來,臉上已經是滿臉褶子,一臉上也掛著皺紋,道:“橋童主子,請回到房裏,肉類隨後就送到你的那裏。”
“撾塔叔,這怎麼看見寒離爹他如此高興,與昨日是截然不同的模樣,不就是個部落戰士選拔嗎?”橋童不接地問道。
撾塔又仰天大笑,道:“看來橋童主子是不明白,這寒離主子一直沒有子嗣,所以每年的部落戰士選拔,他也不大在意,今年寒離主子得了你這一個孩子,他當然是高興至極,當然是值得高興——”
橋童也略有一絲明白,感歎道:“看來我已經成為了有巢這一外部落的孩子了,不過隻要加入了昊英部落,便也不能說是外部落的孩子了!”
吃過些肉食,寒離便是興高采烈地帶著橋童走進昊英部落的皇都。
一群人也紛紛湧向昊英部落皇都,看見人也不是高興地打個招呼,然後便向他介紹起橋童。
“寒離首領,今日看來身體無所大礙吧,上回被那棄子一弄,心情還是如此號?”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了過來,雖然是年老,但看得出他拿一股剛氣,看來是老當益壯。
“朔欄首領,別來無恙,隻是那棄子力氣甚大,受了點傷,口有一絲的結巴,其他便無大礙,真是有勞朔欄首領的關心——”寒離笑道。
“真是苦了寒離首領了,遭了如此的大罪,實在是於心不忍!”朔欄首領把手擱置寒離的肩膀子上,道:“今日怎麼看來寒離首領是笑不離臉,向來部落選拔裏,你到是不大愛來,若非承冠王所叫,便是不來了——”
“對啊,今日我倒是帶來了一個我的孩子,來求承冠王讓他加入部落選拔,加入我昊英部落——”寒離道。
“你的孩子?”朔欄一臉的不解,他也知道寒離的事情,現在說他有孩子,叫他如何反應過來。
“來,橋兒……”寒離把橋童招來,道:“這孩子乃是我所讓的兒子,橋童!”
朔欄好好地度量了橋童一番,臉上突然掛起歡欣的笑容,道:“看起來是一塊好料子,不容小覷,寒離看來是沒有看錯人啊!”
寒離更是心裏美滋滋的,這種感覺與當日攝天看見到有巢一般。
“來,言傲,過來,這兩孩子要好好認識認識,都是參加部落戰士選拔的,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在一起須多交流!”
一個年輕秀俊的孩子走了出來,雖隻是一個十五來歲的孩子,但看得出來他那一身橫練的肌肉,一塊塊肌肉堅如磐石一般。
“朔欄,這言傲已經是第七個孩子了,這看來你家族可是興隆不小……”寒離也很欣賞這個孩子。
“嗯,以我看,就著孩子有出息,其他的都一窩囊廢!”朔欄的臉色瞬間花白下來。
寒離也不多說了半句話,帶著橋童就離開了,橋童看著言傲的模樣,已經感覺到他那一股無形的磅礴氣勢。
來到承冠王麵前,寒離一幹人都下跪了,橋童也跟著下跪起來,寒離道:
“承冠王,我寒離今日有一請求,望承冠王能答應!”寒離道,但看起來他絲毫不擔心承冠王會不答應。
“寒離首領有請求便直說,本王定會答應!”承冠王果真是絲毫不在意,橋童也漸漸明白到寒離在承冠王心中所處的地位。
“我認了個兒子,今日希望能參加部落戰士選拔,望承冠王答應!”寒離道。
承冠王仔細大量著橋童,口中歎息道:“寒離首領一直沒有子嗣,我多番勸說要你認個兒,你多番推遲,今日你既有心頭好,雖是外部落的,也就讓他隨你吧!”
寒離也沒有過多的激動,隻是謝過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