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真的是沒法接受這一個現實。
有巢仰頭前看,突然,一陣陣的血腥之氣轉進他的鼻子裏。有巢立刻站起來,放眼望過去四周的人的獸皮衣上都滿滿的是血跡。
如此看來可能是由於上一回把他們部落滅的時候所留下來的。
有巢突然靈光一閃,他好像回憶起的那一句話,有巢依稀的能記得那一個巫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叫他不要怕殺戮帶到這一個“仙山”來。
如此說來“仙山”之所以不見可能是因為他們身上的那一股殺戮之氣太過於強大。來自於蒙蔽了他們的雙眼!
有巢恍然大悟的,可是要把他們身上的殺戮之氣除去,這真的是談得容易的事情啊!
殺戮之氣一直都存在於他們的身上,難道說真的要他們死了然後來贖去他們所留下的罪孽嗎?如果真的是要這樣做的話,可能真的不如他們在這裏一直流蕩。
“酋長,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不過我也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巢對著酋長說道:“我記得那一個巫跟我說過,不要把殺戮之氣帶到‘仙山"去,可能是我們現在身上的罪孽太過於重了,所以我們可能沒法看見仙山。”
對於這一類事情,酋長是見怪不怪的,因為他在昊英部落的時候,巫所給他的印象素來就是很神秘的,所以說有巢所說的事情也未必沒有可能!
“此事並非沒有可能,隻是殺戮之氣要除去,談何容易!”憲渾氏歎息,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要怎麼的做。
有巢也開始擔心了,若然這真的隻是一個夢呢?有巢現在也沒法辨別什麼事真什麼是假了他真的已經是亂的沒法說話了。
“酋長,這要是真的是假的怎麼辦?那可就麻煩了!”有巢還是頗為擔憂的,這一個憲渾氏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他也了解有巢,有巢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所以他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
“無論怎麼說也好,如果不去嚐試的話,估計是沒有出路了!”憲渾氏說道。
橋童看情況,心裏也有點疑問了,這有巢搬家倒是可以理解,到底這有巢是要搬到什麼地方,這可是讓有巢頗感興趣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會使得有巢還有酋長都如此頭痛。橋童可是千思萬想也沒法想明白。
“這一個殺戮之氣,估計是要我們放下手中的武器,洗去我們身上的血腥,以刷去我們身上的殺戮之氣。”憲渾氏說得頭頭是道的,所以大家也都相信呢!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隻能按照酋長的說話去做。
不過現在大家有又開始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說要放下自己的武器在這森林裏麵如果沒有了武器怎麼能生存呢?
那叫他們在這個大山裏能怎麼能夠活下去呢這等於跟他們逼上死路是一個樣子的,在這一個森林裏,凶獸橫行,人有不敵於獸,武器這是他們生存的唯一工具,若果連著唯一的工具都沒有了那叫他們在這荒山野嶺你們怎麼活下去。
“酋長,你可想好了如果沒有了武器我們怎麼能在這荒山野嶺裏麵生存呢?這可能真的是把我們逼上了絕路!”善羽跟憲渾氏說道:“我們是一個部落,我們這一個是獵人同時我們也很有可能成為獵物,為了自保沒有了武器叫我們怎麼生存!”
“既然蒼天要我們去著一座大山,那就一定要他們的道理,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把我們拋棄在這個大山裏,即便是他要讓我們跑去這裏那麼要是上天的意思,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去違抗!上天就是決定一切的,我們沒有能力去違抗,我們隻有服從的意思!”
憲渾氏說得很是有道理,在遙遠的原始部落裏麵,神就是人們所敬仰的一個人,所以如今說到了神,大家也沒有什麼意見了因為大家的意思裏麵已經認定的這個神是最高級別的人,一切都得服從於這一個神。
“好了由今晚就開壇做法大家就準備準備吧!大家一起沐浴,我們迎來一個全新的部落,以後也不叫憲渾部落了……”憲渾氏說道。
大家也開始一愣,心裏紛紛攘攘地想道,什麼?要改部落的名字?
這一個憲渾部落可是大家叫來還些年的一個部落名稱,現在要改所有人也大吃一驚。
聽到這一個消息,有巢也是頗為震驚了,他真的不知道酋長會做出這一個想法,要知道部落名稱象征著的可是自己的威望以及部落的象征。
大家都一窩風的湧了過來,對於說改部落名稱這一個事件大家還是頗為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