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味陳雜,百感交集,難過的說不出話來,耳邊很快又響起了他的話,“七夕,對不起,原諒我不能愛你,我一定要對漫漫負責,此生隻能她負我,而不能我負她,這是我放下的重擔。”
他肯定的真醉了,要不怎麼會一會兒把我當成蘇漫,一會兒又知道我是夏七夕呢?而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居然還在這種情況下跟他聊起了天來。
我厲聲提醒他,“可她根本就不愛你,而且現在都不要你了啊,那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主動放手的那個人是她,你不過是沒得選擇,之前你不是這樣說的嗎?”
“七夕,你喜歡我嗎?”他輕輕將我推開,然後雙手捧起我的臉,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又問道,“漫漫,你為什麼不愛我呢?我到底哪裏比不上你那些男人?”
我這是人格分裂了嗎?在他眼裏前一句我還是夏七夕,後一句就成了蘇漫,我就算是孫悟空有七十二變也變不了這麼快吧?
腦袋有點暈了,一杯半白酒對於我這中不勝酒力的人來說已經夠多了,看著他近在尺咫的熟悉麵容,我做了一件最不要臉的事,竟然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唇柔軟而濕潤,強烈刺激著我在酒精作用下已經漸漸失去控製的**,我伸手抱住他消瘦的身子,霸道的用舌尖敲開了他的牙齒,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女流氓!
可是醉酒比天大,我現在雖然還有意識,但他醉的可比我厲害的多,早就連我都分不清了,自然也不會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隻要我事後不承認,他又能奈我為何?
我現在是完全無底線了,規規矩矩的活了這麼多年,不如今晚讓我任性一次吧,就當我是與時俱進的約了一次跑友,然後做了一場春夢。
想到此我幹脆一狠心,直接將他推到在了沙發上,禽獸一般的趴在他身上,不要命的吻著他那比罌粟花還要迷人的唇瓣,不去想將來到底會怎樣,隻求人生這唯一的瘋狂。
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力氣,也太低估了酒精的作用,在我吻的纏綿悱惻不舍放開他的時候,他突然一個翻身滾落沙發將我壓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而且還是以一種詭異的姿勢。
不是吧?難道還要給我來一場最不用負責任的酒後亂性嗎?我腦袋越來越暈了,睜大眼睛看著趴在我身上的人,卻已經對影成三人了,看來我也是真的醉了。
盡管之前有想到過約炮這種詞,可我隻是想吻他一次,還沒做好跟他滾地板的心理準備啊?好在我還知道自己是誰,於是用力的掙紮了幾下,以免當真鑄成大錯!
在我的掙紮之下,他倒是很快就放開我了我,然後搖搖晃晃站起把我也拉了起來,可就在我以為一切可以結束了的時候,他卻突然給我來了個公主抱,抱起來就走。
“漫漫……你胖了。”他一邊走一邊還嘟噥一句。
胡說八道,我哪裏胖了啊?離開上海之後我明明就瘦了很多好不好?不過比起蘇漫那種骨感的模特身材我的確是要豐滿些的,不對不對,現在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楚慕楓,你放開我,我是夏七夕不是蘇漫啊!”我憑著最後一點理智在他懷裏拚命的掙紮,一邊還在心裏暗自慨歎,什麼叫玩火**引火燒身不作不死啊?就是我這樣的!
“別動,小心掉下去摔著,你不是最怕疼的嗎?”他踢開門,抱著我進了臥室,話裏話外都是把我當成了蘇漫。
這是我第一次進他家的臥室,可竟然是以這種打死都想不到的方式和身份,而且一進來就被他放在床上,還來不及翻個身就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臥室裏沒有開燈,房門也沒有關,借著客廳裏照進來的光芒,我勉強能看出臥室裏的輪廓,卻終究無法看清楚他的麵容,他自然也看不清楚我了,而且即便是開著燈,就他現在的情況也還是會把我當成蘇漫。
“漫漫,我向你保證再也不想七夕了好不好?”趴在我的身上卻喊著別人的名字,還說不會再想我了,可我卻絲毫不在意這兩點,我在意的是,他竟然也會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