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喘著粗氣,那個日本特務也在剛剛的搏鬥中緩了過來,繼續在尋找夜視儀。
我很想上前繼續去阻止他,但是我根本就沒想到被人勒住脖子以後居然好半天都緩不過勁來,我手跟腳一個勁兒的抖動,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就算現在再讓我撿起那把刀我估計我都沒沒辦法把刀握住!
我心急如焚,心裏也?清楚一但被他找到夜視儀,恐怕他會在一頓折磨過後,要了我的小命。我也想到了跑,但周圍的環境處了黑色還是黑色,我根本無法區分放向,更不知道那有出口可以離開。
我還在思考,緊接著我就聽到了頭盔在地上滾動的聲音。我臉嚇得慘白,我是知道他已經找到了那個夜視儀。我身體慢慢往後靠,靠到了一麵牆壁上,我這樣做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幫助,但我還是不自覺的往後退,這也許就是我最後的求生本能吧!
然後我又聽到了衣服摩擦的聲音,應該他正在往頭上戴夜視儀,我全身貫注的仔細聆聽,不放過我前方一切響動。隻要那個日本特務衝過來,我絕不會束手待斃。
可是在他帶上頭盔以後我又聽到他說了一句日本話,語氣了全是憤怒,這句日本話我聽懂了,小時候看的抗日電影裏,中國人扮演的日本人常說的一句台詞——八嘎
然後我就聽見頭盔重重落地的聲音,我靠在牆上愣了一會兒,然後我就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剛剛那個頭盔在我扔出去的時候,應該把夜視儀的夜視鏡頭給摔壞了。
一想到這裏,我鬆了一大口氣,我貼在牆邊慢慢往右移動,盡量不發出一頂點動靜,我走出去了五步以後,我的手就在牆上碰到了一個東西,像是一麵鐵皮做成的門,那門出奇的涼,驚得我一下把手又縮了回來。
我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耽誤了這麼一小會兒,當我再仔細聽我前方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一點動靜,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我站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我的呼吸都被我壓到了最低。雖然我看不見那個日本特務,但是我知道他跟我做著相同的動作,都在全神貫注的聽著對方。
這個日本特務如同一顆頑石,特別的有耐心,我靠在牆上差不多過去了十分鍾左右,我的對麵還是一點聲音都沒有,這十分鍾裏我也思考了該如何逃跑,其實我清楚,剛剛對方就是因為把全部的經曆都放在了夜視儀上,而且他並沒有打算立刻要了我的命,但是現在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剛剛我給他的那幾下?已經讓他吃了很大的虧。就算一個慫瓜估計也該被我激怒,我真的不相信,他被我連捅兩刀,還能和和氣氣的跟我交談。
我也想到了從我摸到的這個門出去,但是如果這個門是打不開的,那麼我就直接暴露了我的位置。我還在想到底怎麼辦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我的正前方,有一股極其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我不敢在想什麼,一聽這個聲音我全身的肌肉都是一緊,這個日本特務竟然慢慢向我這邊靠了過來。
他越靠近我,我就越不敢動,無數個怎麼辦?在我的腦海中麼來回的響起,我心跳的速度瞬間提升了一倍,我感覺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他走的異常的緩慢,但是找到我現在的位置,不過是時間問題,我的冷汗順著我的額頭一直往下流,留在了我的眼睛上,我也不敢伸手去擦,最後我心一狠心說:“大不了就跟你拚了!”
想完我轉身就去拉那個鐵門,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個門根本就沒有把手,我心中大罵!就在我找把手的過程中那個日本特務已經如同幽靈一般站到了我的身後,頓時我的頭發就被他抓住了,感覺頭皮都快被他撤下來一樣,緊接著我的肋骨連續受到了五下重擊,我的眼淚直接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