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鑰突然轉哭為笑,蹦蹦跳跳的湊了上去,“雲延哥哥!”
雲延則不懂聲色的躲過她的手,禮貌的行禮,“見過公主。”
還不等如鑰做出回應,雲延便向老夫人走了過來,“祖母。”
老夫人微微頷首。
尚妙看了雲延一眼,讀不懂他眼裏的意味,不知他這一次來是為了解救自己,還是加速自己的死亡。
見雲延來了,如鑰撒嬌道,“雲延哥哥,父皇賞賜給我的手鐲被這個女人偷走了,你可要為如鑰做主啊!”
雖說如鑰是公主,可尚妙畢竟是雲延的家人,如鑰此時在雲延麵前指責他的家人,於情於理,雲延都不可能幫他。
隻見雲延走到尚妙麵前,“公主說的可都是真的?”
尚妙搖搖頭,
雲延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
蘇雲溪怕到手的鴿子又飛了,忙湊上前說道,“將軍,這件事情確實是我親眼所見”
雲延伸出手示意她閉嘴,蘇雲溪隻好悻悻退下。
雲延轉身看向如鑰公主,“公主可能也看到了,剛才內人說並沒有見過您的鐲子,怕是公主弄錯了。”
沒想到雲延突然這麼護短,如鑰公主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可是二夫人都看到了的!”
雲延回頭看向蘇雲溪,“哦?是嗎?”
雲延的眸光深不見底,蘇雲溪不禁有些慫,可還是機械的點了點頭,
雲延笑了,“那這可就好玩了。”
畢竟禦賜之物丟失不是一件小事,雲延打算好好的查一查。
很顯然這裏能被審問的就是蘇雲溪和尚妙。
雲延選擇先從蘇雲溪開始,“你說,你昨夜起夜的時候親眼看到了姨娘在公主的房門口晃悠?”
蘇雲溪點點頭,隨後又說道,“呃!不!夜色太黑,我看不太清,可能也是別人。”
雲延歪著頭,做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別人?可看清了?”
蘇雲溪繼續編胡話,“或許是倩兒也說不定。”
連著兩天被拉下水,倩兒顯得有些生氣,“二夫人,說話憑良心,昨天夜裏我一直在姨娘房裏當差,怎麼會出現在公主房門口,您是不是太過分了!”
“大膽奴才!竟然敢跟主子這樣說話!”
蘇雲溪把所有的氣都撒到了倩兒身上,“將軍,你看看,這就是姨娘教出來的奴才,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個小小的奴婢就敢對主子指手畫腳,那她的主子豈不是要登天?”
尚妙隻覺得蘇雲溪太能扯,“二夫人一會兒說我去了公主的房間,一會兒又說倩兒去了,您自己都沒有看清楚,就在這裏作證,我真的懷疑您是不是做了假證。”
蘇雲溪突然被識破有些罩不住,可還是避免露出破綻,“你別混淆視聽,孰是孰非你自己清楚。”
“對啊,我自己清楚,清楚自己並沒有見過如鑰公主的鐲子,反倒是你,二夫人,您真的很可疑。”
屎盆子突然扣了過來,蘇雲溪急忙想要躲開,“夠了,你也別跟我在這兒爭了,搜房間不就都知道了嗎!”
尚妙淺笑,原來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笑,原來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