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鬆的臉上不由一變,通緝令?
難道……是曲蓉害死了鄭經?可……她為啥要這麼做……
王鬆的心頭一陣忐忑,奶奶個熊的,難不成是自己那時候威脅他,讓她再不準找鄭佳姐要錢,所以這婆娘一不做二不休就……
一想到這裏,他又是不由覺得後背犯涼,如果這一切的事兒真是她做的話,那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
見到王鬆臉色有異,秦蘿也是盯著他看了一眼,疑惑問道:“怎麼?你還有什麼事情沒說的麼?”
王鬆心下一跳,和曲蓉之間的事兒可不能告訴警察,不然……自己可就成了間接害死鄭經的人了……
他沉默半晌,搖了搖頭說:“沒啥,曲蓉不是鄭經的老婆麼,她為啥要這麼做?”
秦蘿一雙美目緊緊盯著王鬆,見他神色如常,心頭的最後一抹懷疑也是完全打消,這才嚴肅說道:“初步懷疑有可能是情殺,曲蓉嫌棄丈夫久病不起,便和外麵的男人私通,做出這事兒……”
王鬆心頭微顫,陳三兒?
但是他臉上再不敢露出絲毫異樣神色,隻是點了點頭……
鄭佳姐在法醫鑒定上簽過字以後,便找了車把鄭經的屍體拖回去辦喪事兒了,村子這邊的風氣,死了人要辦三四天的喪事之後才拉上山下葬。
王鬆找了專門的車,把鄭經的屍體拖了回去,定趕棺材,拉棚請法師,樂隊,每個村子都有負責搞這些的,過程雖然不難,但是繁瑣複雜。
鄭佳把鄭六六弄上床睡覺之後便來幫忙搭手,終究也還是忙活到了大天亮才把各項事宜給辦好。
鄭經雖然沒有其他親人,但是以前的工友聽說這事兒之後倒是都來幫了忙,鄭佳知道王鬆明天還要上班,便讓他先回去。
已經忙活到了後半夜,本來今天身子就不大舒坦,王鬆也是有些扛不住了,安慰了一下鄭佳,便回了家去,離開的時候,他注意到鄭經他家屋子裏有不少幹了的泥巴腳印,也不知道是誰鞋子這麼髒。
不過王鬆也沒多想,回家睡了幾個小時,就去了藥鋪幹活,下午一關鋪,他就又去了大南村,昨晚忙活之後,今天倒是沒有太多事兒了,棚子已經搭好,樂隊也請了,在外頭一陣敲鑼打鼓,來參加吊唁的人都進屋燒了幾炷香,便在外頭棚子裏坐下看樂隊,等到晚上還有酒席。
王鬆剛到便看見了坐在大棚裏的嫂子和楊嬸兒,他心下一喜,連忙走了過去喊了一聲:“嫂子,你來了?”
聽到這聲音,楊嬸兒和秦月荷倆人都是轉過頭來。
自從上次發生過那事兒之後,王鬆就沒見過楊嬸兒了,此刻看見,他的心下不由一慌,臉都微微有些泛紅了起來。
那楊嬸兒卻表現得很是自然,對王鬆招了招手,讓他到旁邊去坐。
“小榮,我聽說鄭佳她大嫂跑了?”王鬆剛一坐下,楊嬸兒便是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
她身上誘人的女人芬芳一個勁兒灌進鼻子裏,因為離得近,視線稍稍往下移,就能看見她那白淨的肌膚和裏間隱隱若現的誘人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