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的弧度,小心的瞄了一眼趙雪,趙雪並沒有看見王萌的微微無奈的眼神,和我在那裏說話。
來到了王萌的家,王萌的媽媽熱情招待了趙雪,不一會兒那個老太爺帶著那個手臂殘廢的年經人來到了王萌的家,是一個身子魁梧的年經人,平頭,一雙野獸般的眼睛,粗獷的麵孔,下巴有著稀鬆的胡渣,頗有些頹廢的樣子,這人看到我,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是狐疑的說:“你能治好我的病?”明顯的不信任的語氣。
“兔崽子,你怎麼說話的。”那老太爺直接一個板栗下去,異常的清脆,對我說。“陳陽,你別氣,這犢子平日就是這麼說話,你別放在心上。”
我說:‘沒事,大爺,我也不敢保證能不能治好他的病。”看這家夥估計是在說上混的,而且是有些資曆的,這眼神就透著一股狠勁。我叫把他衣服脫下來,露出很健壯的胸膛,他看了一下手臂上的傷勢,被捅了一刀,傷到了筋股,一動就感到特別的疼。我看了下,捏了讓的手臂,那人皺著眉頭,倒是一個爺們,沒吭一聲,我說:“五五機會。”
那老人忙說:“行,行陳陽,隻要有一分的機會你就幫我把這混球的手臂治好了。”
“你真能治好?”那人眼睛一亮的看著我,滿臉的不確定,眼睛帶著一絲歡喜,畢竟被當成廢人這種痛苦是常人無法了解的。
“也許。”我說,他並沒有百分百的信心,怕這骨頭壞了,確實是有點難度。
“陳陽,太感謝你了。”那老人恨不得把陳陽當作祖宗的供奉,他就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孫子,讀書不好好讀,就知道整天打架惹是生非,他沒被他這混球氣死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不用謝,能不能隻好看機遇吧。”我說,“我先買些藥材來讓他的手臂舒活一下,從明天開始吧。”
“陳陽,這些錢你拿著,當作我的醫療費,大爺我沒什麼錢。”
“不用了,我有錢,這些錢你拿著。”我沒要老人的錢,知道他掙錢不容易,又隻有一個孫子而已,晚年的生活可想而知。
我又問那年經人一些問題,和自己預想的一樣,叫他們先行回去,說明天再來給他們藥材。
“混球,還不給人家說謝。”那老人罵說。
“你要是真能治好我這報廢的手臂,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你叫我殺人放火我二話不說幫你幹了。”那人倒是很實在的話對我說。
“兔崽子,我打死你。”老人家又是一個板栗下去,這混球當麵說這麼昏話不是要活活把他氣死,?
“行,那以後我找你。”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意。
那老人帶著孫子回去。
王萌說:“陳陽,趙雪,要不你們在這裏吃午餐吧。”
我是沒有問題的,蹭飯一向是他的拿手的,就不知道趙雪有沒有這個意思,趙雪點點頭:“王萌,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你們是萌萌的同學,一點都不麻煩。”王萌的媽媽說,“再說陳陽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都不知道什麼感謝他呢。”
王萌和她的媽媽在廚房裏做菜。
“看不出來你留有一手啊?”趙雪像一個小妖精的一樣的瞅著我,臉上笑意淺淺,這我居然小小年紀就會治病了?真是讓趙雪刮目相看,趙雪說,“你是不是什麼病都會醫治?”趙雪記得父親有一點風濕,這是當兵落下的毛病,問起了我。
“倒也不是,看情況而言,我又不是神醫。”我說,並沒有謙虛。
“要不改天你給我爸爸看看病去,他下雨天的時候這膝蓋疼得厲害,吃了很多藥都不管用。”
我說:“行,沒問題。你哪天有空就帶我去看。”她老爸幫他弄執照,他肯定要還一個人情的。
趙雪似乎對我的頗有些要挖掘的趨勢,我看上去有時候吊兒郎當的,很難把他和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聯係在一起,這家夥倒是突然來了這麼一手,著實是讓她心震驚了一下,趙雪說:“陳陽,你什麼時候學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