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隻覺得她的笑容似那一朵盛開的蓮花,那淺淺的笑意令他有幾分的心動,聳聳肩膀,故意做了一個瀟灑的動作,別著額頭前的秀發,走到了這個很有奶茶氣質的女孩子前麵,雙手撐在桌子前,眼睛直直的望著姑娘的眼眸子,眼睛藏著那種炙熱之色:“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女孩子泌出一個笑容,屬於蒙娜麗莎的微笑那種:“袁青。”我吹了下口哨,“行,袁青,知道了,改明兒見。”我回到醫館的時候臉上也是那種蒙娜麗莎的微笑,這讓王萌又了一絲的狐疑,和我一起久了,不說多少了解知道他的性子,可這家夥露出那種笑容的時候肯定有那種壞心眼的。“陳陽,是不是去新華書店看上了哪家女孩子?”我知道女孩子是天生的嫉妒的使者,並沒有說出來他和袁青在新華書店的邂逅,這種事情豈能告訴女孩子聽,說沒有,我買了三本書想著以後發大財呢。“嗯,這樣。”王萌笑了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笑還是假的笑,看了我的那三本書,然後又還給了我,我和王萌在醫館呆了一會兒之後去上課,下午的課程都是一些課外活動的多我這廝在教室裏居然看起了那三本醫書,這讓張青感到奇怪之極,走到我的前麵,瞄了一眼,帶著一絲的驚異的說:“你看這種書?”
我抬頭看了張青一眼,說,我看這種書很奇怪嗎?張青說倒也不是奇怪,主要是你看這種覺得你在裝門麵而已。我笑了,說,哪兒涼快哪兒去。張青知道他是開玩笑的話,但這種語氣讓她不快,哼的一聲,坐到了他的身邊,“我你到底什麼回事?”她的聲音有些大,這樣引起了某些同學的好奇,望著兩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我扭頭看張青,說實話,這妮子的臉蛋很精致,近距離的看著她,皮膚是白裏透紅的,我露出色迷迷的樣子:“你不怕和我傳上緋聞?”張青說:“問你個事,你和趙雪是什麼回事?”我說:“能有咋事啊?”張青不相信說:“沒事?你一天到晚的和她在一起,你們是不是對上號了?”我被她這說話逗笑了,這妮子好像是吃醋來著,不過他不是那種情聖更不會認為每一個女孩子都喜歡自己,他有什麼,屁都沒有,權勢永遠是男人的外衣,他沒有理由王八之氣一散,就有女孩子喜歡上自個,沒有無緣無故的喜歡也沒有無緣無故的痛恨。我隻是一個和很普通的男孩子而已,“是這麼回事,我們在商量放假出去玩的事,你要去嗎?”張青問說:“是國慶嗎、”她也想著國慶出去旅遊呢,這下有有伴了。我差點忘記快到了國慶了,正好出去旅遊一般,說:“嗯是的,去理由,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張青說:“不知道我想去很多地方,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反正家裏沒事情做。”我說:“那行,到時候通知你。”張青終於走了,我也得以安靜的看那些中醫的書,他看得很慢,裏麵的一些病名稱他都沒聽過,有不懂的地方在下麵劃一個直線,晚上回去上網查看一下。我知道要真正的學會中醫,他要學的還有很多很多,還有那些草藥的名字,他也是半路出家的,所以他決定去找一個學中醫的最好是退休的老人來幫他做助理,這樣也好辦一點,不能因為他和王萌來上課了,這醫館就關門了。
“陳陽,放學後和我回家好嗎?”趙雪對著我說。我說:“行啊,沒問題。”不知道這趙雪什麼了。放學後,本來王萌要陳陽回自己家去吃飯的,但看到趙雪和陳陽在那裏又說又笑的就不好意思請陳陽回家,他們很登對。王萌有些心酸的看著兩人,轉身走出了教室。
趙雪和我剛走出學校的大門口,梁關這個陰魂不散的小子又跟了上來,我現在是弄不到他是真的傻呼呼的還是裝傻的,這家夥看上去是一個二百五,可沒準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指不定哪一天突然爆發了,把我給震了一震那就有意思了,我對他的到來不是熱情也不是冷漠,他不是梁家的人,趙雪隻是他的一個朋友而已,要是趙雪願意的話我是肯定把她當成女朋友看的,可這趙雪對這個問題似乎沒興趣,這不像別的女孩子,一被別的男孩子上了就哭天喊地的要他當做自己的男朋友,有時候我在心裏想著她是不是寂寞找他來玩玩的,女孩子容易寂寞容易感傷,這我看了不少心理書得到的結論,所以到現在為止沒有對趙雪說那一句話,連那三個字更沒有說出來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關係。
趙雪對梁關不是冷漠抑或是熱情,梁關跟在兩人的身後,好像是一個小跟班一樣,這多少讓我覺得有些驚異,按說一般的公子哥不會這麼憋屈的,可這梁關倒是給他上了一戲,這家夥要不是大善就是大惡之徒,我突然從口袋拿出了十塊錢對著梁關說說:“喂,去買一白煙。”梁關點點頭,把十塊錢拿住,然後跑去買煙。趙雪看著這個在小時候和她一起玩的夥伴,有些感傷,不知道為什麼。“陳陽,晚上你有事情嗎?”我說:“沒事啊,趙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拜托我,我肯定幫你的,我們朋友嗎?”趙雪笑了笑:“不要輕易說是朋友。”這是實話,父親生前有很多朋友,可是死後了,那些朋友來看過他幾次,那些朋友有問候她嗎?一個也沒有,更別說電話了。在那些親人裏麵,也隻有秦升這個表哥對她關心一點。
我看著她的嘴角那一抹的冷笑幽幽的歎息一口氣沒說什麼安慰的話,用不著,趙雪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肯定比他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