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時也是覺得奇怪,按說夜刃是瘋牛王的人,她居然站了自己這一邊?難說自己霸氣一散,就收服了這娘們,我浮起一絲詭異笑容,不管如何,他總是要感激夜刃的。
夜刃說:“記得我說的話,這也是我對你說過最多的話。”
我點頭,說:“師父,我會記住你說的每一句話的,我知說你對我好。”夜刃突然笑了,是那種譏笑:“這你錯了,要是有人要殺你,我會殺你的。保重。”
等夜刃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之後,我從抽屜中拿出那一本唐拳,這一本書是夜刃留給自己的唯一的禮物卻也是最貴重的。
我又把唐拳看一次,溫故而知新,他知說他現在處在鋼絲上,要是有什麼不測,隨時有死的可能,他還有一個姐姐,我想著夜刃師父走後,就沒人幫自己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姐姐了,不行,我搖搖頭,一定要找人暗中保護小姐才成,我打開電腦,在某個論壇上發了一個信息之後就關了電腦,走出房間,姐姐正在刺十字繡,看著姐姐那搖曳的身材,烏黑的長發綁成了馬尾辮,露出了潔白的似天鵝般的頸,我歎息一聲,要不是親姐姐,我這一頭小色狼肯定要泡姐姐了,天意捉弄我啊。
我來到了姐姐的身邊坐下:“姐,你繡得是什麼字?”
姐姐笑說:“是平安,希望你一生都平安。”
我說:“你肚子餓嘛?我去做東西給你吃。”
姐姐搖頭說:“不餓,電冰箱裏有東西吃。”
“那我去要點水果給你。”我去洗了幾個果子之後,修好,然後給姐姐咬了一口。
“挺甜的。”
我恭維說:“那是了,是我姐姐買得,不甜,那不是不給姐姐麵子嗎?”
姐姐嗬嗬的笑說:“就數你嘴巴最能說了,小安,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驚異,姐姐知說了?不會吧?
“我是感覺出來的。”姐姐眉毛一動說,“是不是趙雪?”
我假裝羞澀的笑說:“姐,你怎麼知說是那妮子的?”
“我看你們眉來眼去的就知說了。”姐姐仿佛有先見之明,“不過我看趙雪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子啊。”
我一想也是,趙雪真的不是簡單的女孩子,她父親能把公司的大部分股份丟給了趙雪,肯定知說趙雪有點本事的,我沒有覺得這種大小姐都是很差勁的那種,在那種家庭出來的也有很牛叉。
我不想談了自己的事情,他覺得應該好好的從姐姐嘴裏探出一絲的口風,姐姐雖然說不在學校談戀愛,但是肯定有很多人在對姐姐流口水,“姐,那個秦升呢?”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他還記得有那個董紹,這是一個比較牛叉的公子哥,到現在沒動靜,肯定是在預謀什麼。
“他啊?還行。”
“不喜歡?”
姐姐依舊是那種四平八穩的神色:“談不上喜歡,也不是厭惡,朋友吧。”
我小心說:“不是還有一個董紹嗎?”
“這你都知說?”姐姐笑說,“那人和秦升幾乎是一個檔次上的。”不是炫耀。“可是我覺得他們都不適合我。”
“為什麼?”
“少一種項羽的味說。”
楚霸王?我笑了笑,項羽是姐姐的曆史最喜歡的人,難說姐姐喜歡那種類似項羽的男人?也隻有這種可能了,敢作敢當,霸氣外露啊。
姐姐臉上現出一種緋紅,眼睛帶著夢幻的憧憬:“其實我知說我已經過了那種愛做夢的年齡,畢竟都二十好幾了,在過幾年就奔三了,但我覺得有生之年遇上這麼一個男人,就算沒有最好得結局,我想我也可以接受,回憶的,總是最美好的。”
我看著姐姐的臉色,知說這種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同時心裏暗想,最好不要有這種男人出現。
要是出現了?我眼神一閃而過詭異之色。
我和姐姐又閑聊了下,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我走進廚房,在裏麵搗鼓了半個時辰這樣,弄出了兩菜兩葷的菜出來。“姐,過來先吃東西了。”我走到姐姐的背後,輕輕的幫著姐姐按摩肩部,嗅到姐姐發絲的幽香,我說:“姐,我幫你把頭發散下來,我喜歡看你散發的樣子。”姐姐笑說:“嗯。”我摸著姐姐柔順的發絲,把姐姐頭發散下來,我泌出一個歡心的笑容:“吃飯了。要不我喂你?”
“行啊,不過等到我七老八十的時候,現在不行。”
我和姐姐邊說邊吃飯著,我問姐姐國慶有空嗎我們出去旅遊下。姐姐說,國慶?應該有吧,你想去哪裏理由?我說西藏吧。姐姐說,那好啊,到時候我們就去西藏。我說,我們兩個還是?我倒是在姐姐的前麵玩了一點小聰明。姐姐一眼看穿了小安的心思,笑說你想要幾個人?是不是要趙雪和我們去?我撓頭笑說姐,我以為你有什麼朋友去。叫上趙雪也可以啊。我假裝沉思的下說好吧,我問問她再說。
兩人吃完飯之後,姐姐接著繡十字繡,我回到房間睡了一個午覺。
醒來的時候,我有些腦子沉沉的,去洗了一把冷水澡,換了一套衣衫出來。
“姐,你沒睡覺?”我記得姐姐有睡午覺的習慣。
“等下。”
我說:“姐,我出去下。”
“晚上回來吃飯嗎?”
“回啊。沒準我帶個女孩子回來呢。”
姐姐眨巴眼睛說:“趙雪吧?”
我琢磨不透的眼神,和姐姐說再見之後來到了王萌家。
我歎息一聲,仰頭,狗日的,又跟蹤自個來著。馬紅啊,是我太仁慈了還是你不把我放在眼裏?我知說後麵跟的就是馬紅,這娘們要是普通人,我早就叫上十幾個男人去把她給叉叉了,可是她是一個警察,要是把警察了,得,他我這輩子別想翻身了,殺警察這種事情是那種亡命之徒才幹的事情,我對這事情沒興趣,他也沒有那麼牛逼到殺了警察就可以認為自己憑借他的所謂的太子爺的身份而逍遙法外的。我看了下自己的手指上的戒指,這一枚戒指帶給自己的帶來得到底是什麼?運氣?強勢?抑或是災難?我都不知說,他隻知說他現在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