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著喝酒了。”一個忍者緩緩走了出來,雖然是忍者的裝扮,但是露出一張很陰鬱的臉,一雙三角眼,臉上露出譏笑的神色,“你的右邊肩膀現在已經不能動彈了,有什麼遺言嗎?”
我臉上依舊是平靜之色,心裏也是大罵,想不到這人連自己的手上的情況都摸清楚了,要不然也不會從容的站出來。
“狗日的,老子一隻手也能把你捏死了。”我狠狠的說,逃?能去哪裏?
忍者一副不屑的樣子:“我,想不到你會是龍幫的幫主,我們的社長對你很是看重,你若是和我們合作,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合作?”我恍然之色,想知道這鬼子和自己要合作什麼,“多謝你們社長看得起我,想不到我前些天要殺我,現在又要和我合作了,你們日本人的翻臉的速度倒是挺快得。”
忍者不理會我的嘲笑,說:“你若和我們合作,我們提供了財力和物力。”
我說:“那我需要付出什麼條件?”
“你先和我們合作再說。”忍者步步逼近說,若我不答應合作,我就殺了這個人。雖然我是龍幫的幫主,不過殺了我誰知道是忍者殺的,或許可以嫁禍給曹門等幫會。
我眯著眼睛,感覺到此人的帶來得那種強烈的殺氣,右邊的肩膀疼痛的厲害,我說:“你讓我想想。”
我說著坐到了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開水,慢慢的喝著,似乎在沉思。
忍者緊緊的盯著我,很警惕這個人,我不會這麼就合作的,但還是要試試。
我很清楚的知道肯定不能忽悠這個忍者的,可自己的一隻手能打得過這個忍者?我咬牙,一橫心,娘的,大不了同歸於盡來著,怕個毛,這種時候自己要是退縮了,和一個孬種沒什麼分別,我雖然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但不會是孬種,死也要死一個中國人的樣子來。
我站了起來,從然之色,說:“多謝你們社長看得起我,不過有一句話叫不要和王八打交說,雖然我我沒什麼本事,屁小孩一個,但也是一個中國人,我不敢說自己有多愛國,但要是和你們合作,對不起,我辦不到。”
“找死。”忍者大怒,手上的武士刀瞬間的拔出,人似蒼鷺一般的對著我的頭顱斬下來。
我手上的那一杯開水突然潑了過去。
忍者毫不畏懼的那些滾燙的開水,我的操起一張椅子對著我的身子就狂砸下來。忍者冷哼一聲,武士刀直接把椅子切成了兩半。我想不到這個武士刀這麼鋒利,狗日的,沒等我反應過來,武士刀斜刺向我的肩膀,我隻能用迎風擺柳的步伐來和忍者遊鬥,現在我隻有一個拳頭可以用,所以不能和我硬碰硬,忍者和我攻打了幾招,發現我總是在危急時刻仗著那一套很詭異的步伐避過我的刀,很是惱火,大喝一聲,產開狂風般的進攻,刀光接連在空中,在我的周身閃過。我知道這樣下去,最後死的肯定自己,一定要搏一博了,眼神閃過一絲決然之色,右手突然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握住了武士刀的刀身,忍者大吃一驚,正要削斷我的手掌,我已經提前一步,一個右腳撩起,朝著忍者的下體踢過去。
蛋碎的聲音。
那個忍者狂嗷嗷叫的幾聲。我再一次的欺身而上,一個無影腿連踢我的胸膛,忍者接連後退,退後一步就狂奔鮮血。我突然用額頭撞上我的額頭。
忍者整個臉麵都模糊了,加上下體的痛楚,整個人似中毒的瘋狗抽搐著。
“你大爺的去死。”我左手的都是刺目的鮮血,再一次的操起了椅子狠狠的砸到了忍者的頭顱。
沉悶的聲音響起。
倒地的忍者死死的望著我,眼神中銳利漸漸的變成了散光。
我確定我死了,看著自己左手,手掌一說駭然的刀傷。露出一個苦笑,看來這次是雙手都費了,沒半個月自己的左手肯定動不了。我打電話叫馬華過來,十分鍾之後,馬華帶著兩人火速趕來。“大哥,你的手?”我說:“沒事,死了不,我等下叫醫生過來包紮一下就行了。”
我很幸運自己這一次麵對的是一個忍者而已,兩個的話肯定死翹翹了。
我給趙雪打電話,說把她家的醫生叫過來,自己受傷。趙雪問嚴重嗎?我開玩笑說是下麵疼了。趙雪在電話罵你丫去死,說我馬上叫醫生過去。馬華等人已經把那忍者的屍體弄了出去,然後打掃了一下家裏。醫生趕過來了,看了下我手掌傷勢說你很幸運,就差零點一毫米你的手就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