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果然用老套的言語來“問候”王萌,江建州這時候化成正義的勇士,大聲的喝著這些混混,混混們很快就生氣了,然後上前痛打江建州,江建州挨了幾拳,可是很快的連聲的大喝,好像是鬼神附身一般,把那些個混混一一都打跑了。
我在一邊看的那叫一個驚異啊,我靠,這做戲也太明顯了吧,不像自己總算有點真功夫的,江建州就一個文弱的書生,居然打跑了混混,真是鬼都不信。
王萌還是笑著,對著江建州打跑了混混,表示感激。
我心道,我終於見識到了什麼是無恥和卑鄙了。
江建州想著這個英雄的形象在王萌的內心肯定是很強大的,想不到當英雄這麼好舒服啊。
王萌對於江建州的表現隻能打了一個不及格的分數,換作以前的我那才叫一個彪悍。江建州見王萌對自己還是不冷不不熱的,很是無奈,這什麼回事,他可是英雄啊。
我和江建州終於回到了王萌的問題上,王萌假裝沒有聽到。
在江建州絕望的眼神中,我帶著王萌離開了他的視線,今晚上不僅僅是白挨打了,還是浪費錢了,我草,這是什麼倒黴的事情。
我和王萌在路上一邊走一邊說,是我在說,王萌在聽著,因為我得到了一個姐姐的信息,姐姐說晚上去朋友家睡覺,不回來了。
這樣他可以和王萌有曖昧的機會了。
王萌對於我的盛情邀請居然答應了,先是打電話回家和媽媽說了下,當然說肯定是在朋友家裏的。
和我回到家之後,我就很熱情的說你隨便坐坐,想吃點什麼,冰箱都有。這是王萌第一次進到我的家,想不到他的家這麼大,幾乎和一個足球場一樣。王萌不知怎的有一些無奈和自卑。不過很快的調整了心態。
洗好澡之後,我假惺惺的我帶你去房間,放心,我是不會做出那種事情得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王萌的臉就紅紅的。
半夜的時候,我醒過來了,不過這小子沒一點的睡衣,壓根心裏想著王萌在另一個房間是不是很寂寞的著?
“狗日的,居然半夜來殺我?難道是日本的鳥人?”我很敏銳的察覺到那種殺機。
很強大的殺機。我心裏訝異,緩緩走出了房間,
“看來你確實是一個難殺的人。”那日本忍者說著很純正的中國話,“在日本皇宮裏那個人不是你。”
我沉思了一番,原來是來試試他是不是去日本皇宮的那個人,道:“殺了幾個我的日本友人,開是你下去見他們的時候了。”
“大爺的,你太無恥了,你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靠,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倒是來找我了。”
“我,想不你會是龍幫的幫主,這下殺了你,我興許可以索要點錢。”
“來殺我的人通常都被我殺了。”
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身形瞬間的啟動,下一秒,一拳打在了日本忍者的胸膛上,不,離他的胸膛還有一公分的時候,我的拳頭擊中到了一層軟綿綿的東西,似海綿一般的東西,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一股力道從那層軟綿綿的東西反震出來,我的身形在空中倒翻了一周半,然後穩穩的落地。
我瞅著這家夥奇異的忍術,剛才的力道是自己用拳頭打出去的,然後再經過那軟綿綿的似乎是氣罩的東西飛反震回來,也就是說無聊是拳腳打出去或者踢出去的力道,都會被這氣罩給反震回來。這人的法術引起了我的一絲好奇,遇到了不少日本忍者,這個忍者應該是忍術最高也是最詭異的一個。“沒用的,今天注定是你的死期。”日本忍者帶著貫有的傲慢道,“在你臨死的時候我會讓見到我的麵目,這是我的習慣。”
我啞然一笑,這丫的這麼不要臉。道:“行了,我知道你的習慣了,我想看看你們日本忍者是不是這麼厲害。”
“雖然你是殺了不少忍術界的高手,但是我與他們不一樣。”忍者目光釋放者很強烈的自信,“因為我才是高手。”
“高手?”我呸的一聲,“在中國武術的前麵,日本忍術屁都不是。”日本忍者倒是不否認這一點,但是也提出了觀點:“雖然是這樣,可在這麼多年來,我們日本忍術界已經超越了你們中華的武術,這是不爭的事實,再過五十年,我們忍術一定成為世界第一的忍術。”
“都說日本人都是自大狂,現在我總算見到了。”我露出一個白癡的表情給他,不打你成豬頭,我就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