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發現一隻沉默像一棵樹的司徒變了,變成一把利劍,散發很強烈的殺氣說:“陳六,好好的把握。”
“我叫司徒。”司徒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陳六的前麵。
“厲害,很厲害的對手。”陳六一針見血說,身子骨散發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看看你是不是司徒家的人”嘴角勾勒出一抹血腥的弧度。他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從司徒身上釋放而出,卻隱而不發。似乎在等待著最佳的暗殺時機。
一種強者氣勢無形中從他清瘦的身軀中緩緩迸發出來。
一說醒目的寒光挾帶著天地之威,斬向司徒的頭頂。
陳六的手中握著一把精短的匕首。
司徒身形暴退,眸子閃過暗紅色,臉麵竟然被這濃烈的劍氣逼得有劍入肌膚的感覺,“當”一聲,那一雷霆一擊的匕首直接沒入堅固地板,迸發出碎石般火星光。
就是這時候。司徒眼睛冷光一閃而過,右腳為軸心,以一瀉千裏之勢,滑過幾米的距離,來到陳六的的左側,右手一個拳頭,攻向他麵部,勁氣狂湧,聲勢駭人。打出的這一拳使得那豆大的雨點被迫無形散開來,有一種大山壓頂的感覺。
陳六臨危不亂,但也心驚司徒暴退速度和攻擊的能力,先前的一招不能威懾葉南,就異味失去了先機。司徒打出的這一拳強悍之及,快而準。
陳六縱身躍起,匕首劃過半空。
司徒突然單手操起他身邊的一個凳子,對著陳六砸下去,要多快有多快。
陳六眼神凜然。不得已,隻能舉起左臂抵擋。
彭的一聲。
椅子都折彎了。
而陳六很強悍隻是微微的雙腿彎曲而已,右手的匕首刺向司徒的咽喉。
陳六的耳邊突然聽到一陣很詭異帶著風的聲音。
這個混蛋我居然背後襲擊自己?要不要臉和無恥了。
他倒下去之後,心裏的怨念那叫一個無比的強大。
我手上操著一個酒瓶子,直接從後麵把他家夥撂倒了。
紅瓶子爆響的聲音很是詭異。
司徒緩緩看一眼,沒說什麼。
我露出一個笑容:“我喜歡玩背後襲擊。”叫馬華進來,抬著陳六這個鳥人離去,好好的審問他。
“醒了?”我端著一碗飯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被鎖在狗籠子的陳六說。
陳六悲哀的發現他真的被困住了狗籠子裏了,破口大罵。
“罵完了?口幹不?”我笑說,叫馬華把一碗水給他。
“我,你這人太無恥了,我服了。”陳六低頭說,他太信任和高估自己了,想不到和司徒對戰的時候我突然從後麵操著酒瓶子把自己給撂倒了。
“知道你嘴上說服氣,可心裏卻是罵我的。”
“不我是真的服氣。”陳六說,“我要是有你這麼無恥就好了。”
我哈哈大笑,這叫無恥?更無恥的還有呢,在這個世界上他要無恥就得看是什麼人來著的,陳六的級別夠了,所以我完全是肆無忌憚的無恥著。
“陳六,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更卑鄙的手段等著你。”我笑說,。“你在這籠子呆著不錯吧,等會兒叫馬華找幾個伴來,要不你太孤獨了。”
“王進。”
“王進?是王進的老頭吧?”我以為這陳六會有多麼的骨氣,打死也不說的,沒想都這麼就說出來了,不過一想也對,這種折騰人法子也隻有我才可以想得出,其他人還真的想不出。
“你打算殺我了還是關我到什麼時候?”陳六問說,“你應該知道,我出事了,我們陳家人會知道得。”
“我沒有和你們為敵的意思,是你們自己找上門來的,你們是哪個省份的。”
“四川。”
“四川?”我說,“這倒是一個好地方,行,我知道了,謝謝。”
“大哥,要不要殺了他?”馬華對著我說。
我搖搖頭,這人殺不得,陳家的人他見過了三個,都是武力很強悍的那種,他殺了陳六,那麼就是公然告訴他們他要與他們為敵人,他不想和一個殺手組織做敵人,要做,也不是現在,沒到牛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