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井然想要上前去阻攔,但是卻被我給攔住了。
“不要動,這是關鍵時刻。”
隨後,王太太忽然像泄氣皮球一樣,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又像是剛走出來一樣,呆若木雞。
王市長狼狽不安的從地上爬起來,摸了一下臉,惶恐不安的說,“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慌不忙的說,“王市長,別擔心,伯母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因為心裏積壓了很大的憤怒和鬱鬱。現在我已經幫她發泄出來了。”
王井然詫異的說,“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我看了我一眼,說,“王先生,在我們中國有這樣的成語,鬱鬱而終,積鬱成疾。人有喜怒哀樂。但是這些心情如果不能及時的表達出來,就會得病。伯母的體內就是積壓了太多的憤怒和鬱鬱。”
“什麼?”王井然有些吃驚,“我媽體內怎麼會有憤怒和鬱鬱,她這是針對誰的。”
我看了一眼王市長,卻笑道,“這個得問她自己了。”
林可欣忍不住問道,“我,伯母怎麼還是這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
我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馬上就好了。”
隨即走到她身邊,伸出手臂在空中劃動著,同時嘴裏唱起來,並左搖右擺的跳起舞來。就這麼繞著王太太旋轉了起來。
我左轉三圈,右轉三圈,然後走到她麵前,在她額前,用手指劃了一個符。突然拍了一下她的額頭。
王太太劇烈的咳嗽了一聲,伴隨著劇烈的喘息聲,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有些不知所措的說,“我,我怎麼在這裏?”
王井然不敢相信,跑過來,激動的說,“媽,你真的好了。”
“井然,你,你怎麼”王太太有些意外。
王市長的臉異常的慘白,我就像是一個雕像站在那裏。
林可欣這時說,“王伯伯,你怎麼了,伯母醒了。”
王市長恍然醒悟過來,不自然的笑了笑,走上前來。
剩下的就是三個人的團聚時間了。
林可欣拉著我走到一邊,詫異的說,“姓林的,你越來越讓我刮目想看了。”
我淡淡一笑,目光卻一直注意著王市長,我發現王市長剛才其實非常惶恐不安,似乎擔心什麼,但是看到王太太隻是激動的和我聊敘久別之情,這才放開了。
“你別看了,那是人家的團聚時間。”林可欣說了一句。
我搖搖頭,說,“林可欣,你就沒看出來嗎。王市長其實一直都在撒謊。”
“什,什麼,撒謊?”林可欣有些吃驚。
我說,“沒錯。王太太的綁架案與我有密切關係,這是我一手操縱的。王太太當時聽到了綁匪和我交談密謀直接殺害她的話。但是因為警察及時趕到,才沒有成功。”
“什,什麼,不可能。我,你不要亂說。”林可欣麵露驚駭之色。
我很平靜的說,“剛才我用法術裏的感應術進入了她的意識裏,便獲悉了她所有的念頭。”
“是,是嗎?”林可欣驚詫的看了一眼這個家夥,不安的說,“但,但是伯母現在卻”
我笑道,“這是因為我把她那一段記憶給封存起來了,我擔心會對她再次造成傷害。”
林可欣見我們走了過來,慌忙說,“我這個事情你千萬別說出去。”
我點點頭,“好吧,我可以不說。”
王市長笑吟吟的拉著我的手,說,“林醫生,謝謝你治好我太太的病,我一定好好的感謝你。”
我撫著肚子說,“王伯伯,你隻要請我吃一頓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