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聰明,從她的話裏我已經聽出來,這分明是想和我套近乎。不過美女嘛,我是來者不拒的。隨即說,“斯姐,你的眼力還真準。”
這一聲斯姐叫的張馨羽身心愉悅,甚至說臉上飛上了一朵清淡的紅暈。
憑著直覺,我洞察到了什麼,心裏暗自一笑,趁機說,“斯姐,你們城裏的女孩子和我們鄉下完全不同啊。”
“哦,這話怎麼說?”張馨羽對這個問題似乎很感興趣。
我笑嘻嘻的說,“斯姐,就說你吧你不僅人長的漂亮,而且還這麼時尚,溫柔。我們鄉下的女孩子就不行了。要是我能找個像斯姐這麼好的女孩子做女朋友那就好了。”
張馨羽聞言不禁輕笑起來。她笑的很會心。在那柔和的眼神中也傳達出羞澀的情愫。
“林凡,你可真會說話,聽我的心裏挺舒服的。你這麼年輕有為,我想你能找到的女朋友一定比我強千百倍。”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黯淡了下來,似乎有些幽怨。
我心裏不免有些得意。看來這個禦姐要弄到手裏並不是什麼難事。
張馨羽想來是別有用心,特別選擇了一家西餐館。
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對於那些刀叉並不會用,一塊牛排怎麼也切不開。
張馨羽見狀,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探過身子,手把手握著我的手,教我將牛排切開。
那會兒,張馨羽的胸口低敞著,一片動人的風光在麵前晃蕩,兩個山峰看起來要比外麵大很多,紫色的bra包裹著它們,擠壓出一道白皙而誘人的溝壑。我的目光偷偷的往那裏瞄著,完全沒有聽進去張馨羽的話。
張馨羽仿佛發現了,隨即回過身子,輕輕嗔怪了一句,“林凡,人不能三心二意,否則什麼都不懂的。”
我意會到了她話中的意思,立刻佯裝出鎮定的樣子,“斯姐,你切的挺好啊,有你這麼好的女朋友,你男朋友一定很幸福。”
張馨羽故意咳了一聲,然後說,“我,我沒有男朋友。”
什麼,沒有男朋友,我聽著心裏頓時心花怒放。太好了,看來她就是在等我。
“林凡,你用的是催眠嗎,可我感覺怎麼一點都不像啊。或者說和心理醫生的那一套也完全不同。”張馨羽好奇的問道。
我也看出來了,張馨羽今天請我吃飯估計也是對法術充滿好奇。
我也沒隱瞞,隨口說,“確切的說這叫法術,其實中國的中醫學都是從法術裏發展起來的。”
“法術?”張馨羽的眉頭頓時皺起來,“這,這不是法術?”
“聽你的意思,好像你也知道一二啊?嗯,斯姐,其實我就是個法師。”我有些詫異。
張馨羽點點頭,歎口氣說,“我們院長有一個兒子,因為受到了驚嚇,致使連續高燒不退。後來有一個披著蓑衣,戴著鬥笠的神秘老頭來找我們院長,我說我可以治好我兒子的病。用的就是這所謂的法術。對,我當時也自稱是法師。”
“什,什麼?”我的腦海裏浮過了一個熟悉的畫麵,我忙問道,“那後來如何了。治好了沒有。”
張馨羽搖搖頭,說,“剛開始,我們院長兒子的確有些效果,眼看著就要治好了,但是在一個深夜,我兒子突然渾身抽搐,翻著白眼。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已經渾身僵硬,死了。”
我仔細想了一下,說,“斯姐,我死了有沒有留下什麼。”
張馨羽伸手敲了敲腦門,說,“好像有。哦,對。在牆上留有我用血指畫的一幅非常奇怪的圖案。”
“是不是這樣的圖案。”我伸出一根手指蘸了一下杯子裏的水,靈巧的在桌子上畫了一個複雜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