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亞東老實的一笑,看著馬瑞潔那心愛的笑臉,不由心裏暗暗感動,馬瑞潔的愛,就像飛蛾投火,分明知道終究受傷的,隻會是自己,卻一向沒有改動自己愛的方向,人心都是肉長的,胡亞東又怎會不理解呢。
“來,乖乖的喝完湯,好好的睡一覺,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看你一個女孩子家,打架那麼狠,這假如留下傷痕怎樣辦?”胡亞東輕輕一笑,說道。
愛美,乃人之天分,馬瑞潔在沒有遇到胡亞東之前,不在乎身上有多少疤痕,由於**的傷口永久比不上心靈的傷口,關於她來說,在她標明留下疤痕,其實在見證自己仍然活著的依據,而現在,自從胡亞東漸漸走入她的心裏世界後,舉手投足之間,像極了一個懷春的少女,都期望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麵展現在愛人眼前,聽胡亞東這麼說,忙道:“你說會留下疤痕啊,嗚嗚,我才不要呢,小仲,怎樣辦嘛?”馬瑞潔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悄悄捉住胡亞東的大手,淒淒的看著胡亞東,嬌豔欲滴的容貌登時讓周圍失去了顏色。
“不想留疤痕,就得聽醫師的,準時吃藥,準時打針,準時睡覺,知道嗎?”胡亞東像哄小孩子一般對馬瑞潔說道。
“可是,藥好苦,打針好疼哦!”天真無邪在馬瑞潔的完美演繹下發揮得可謂完美,顧盼生輝的大眼睛不幸兮兮的看著胡亞東,那動聽心弦的絕美臉蛋上,慘然欲滴的表情更是讓人不由得想上前將她擁入懷裏。
不過,在才智過馬瑞潔強悍實力的胡亞東,卻感到啼笑皆非,這個殺人不見血的女孩竟然向自己撒起嬌來,大跌眼鏡的他值得將大男人主義精神完全發揚,說道:“良藥苦口利於病,打針雖痛利於身啊,清雨乖!”
聽完胡亞東的話後,馬瑞潔靈巧的應了一聲,不再言語,而是靜靜的看著胡亞東,胡亞東別扭的將整碗湯悉數喂入馬瑞潔那櫻桃小嘴之中,兩人都沒有在說話,充沛享受著這種溫馨吉祥的氣氛。
馬瑞潔在享受完胡亞東體貼入微的照料後,總算在這種吉祥的氣氛中安定睡去,看著如嬰兒般睡姿的馬瑞潔,胡亞東長長的歎了口氣,將被子拉過,蓋住馬瑞潔那動聽的曲線,靜坐了一會,飄然離去。
在胡亞東離去後,馬瑞潔再次張開眼睛,充溢無限溫順的看著那傲岸的背影,美好感覺瞬間包裹全身。
胡亞東走出風鈴縣第一人民醫院後,掏出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他不知道要怎樣麵臨馬瑞潔那熾熱的愛,百般無奈之下,俄然有一種想一醉方休的激動。
當我接到胡亞東電話後,笑著對段雲天等人告知了一下天狼的內務,脫身趕往胡亞東邀約的地址,天狼漸漸的走入正軌,幫會的事物也一會兒多了起來,作為天狼的狼王,我義不容辭,而手下幾位文臣充沛發揮了他們應有的聰明才智,將天狼內務打理的有條不紊,為我分管了不少。
當我走到胡亞東約好的地址時,隻見胡亞東一人呆呆的坐在靠窗的方位,桌上擺了兩瓶酒,胡亞東一邊自斟自飲著,一邊魂飛天外的看著窗外,那種頹喪的姿態讓人看了心裏一痛。
“幹嘛一個人喝悶酒啊!怎樣了,是什麼工作,讓咱們少帥變得這番容貌?”我徑自走到胡亞東身邊,拉了個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酒瓶,往杯中倒了滿滿的一杯,一飲而盡,一股辛辣的滋味順著嗓子直接向腹中延伸,火辣辣的感覺登時影響著我各個器官,這種自古以來被江湖豪傑稱之為瓊漿玉液的東西,到現在仍然被人喜愛,成為商場、情場、戰場必不行少的催化劑。
胡亞東見我到來,那如僵屍一般的身體總算緩和了下來,他沒有正麵答複我的問題,懷著淡淡的傷感說道:“鋒少,愛是什麼,什麼是愛?你能通知我嗎?”
胡亞東一個無厘頭的問題,瞬間讓我感到一陣抓狂,當下拿起酒杯將自己和胡亞東的杯子滿上,輕輕一笑道:“小仲,你這個問題算是完全將我難住了,我真不知道該怎樣答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