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羽微微一歎,轉頭背對著兩名黑衣人,徐徐的說道:“聽過水泊梁山的故事嗎?有的時候武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當時朝廷不斷委派人手攻打梁山,卻沒想到落得一個得不償失的下場,最後不得以,隻得向108位梁山好漢妥協,采用詔安的辦法逐步分解其實力,然後在各個擊破,才得以平息戰亂,風鈴群英會也是如此,當年我們的勢力已經隱隱超過政府,所以我們也接受了政府的詔安,雙方達成互利互惠的條件後,風鈴群英會才得以正常運行,如果不是這樣,我們恐怕早已走上黃泉之路了吧!”
“那會不會政府也會向天狼妥協,從新達成協議呢?”黑衣人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將自己心裏的想法全盤倒出。
“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今晚天狼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而風鈴公安局、派出所居然沒有半分行動的跡象,這點就充分說明,他們是想隔山觀虎鬥,坐享漁翁之利,如果天狼和風鈴群英會最後以兩敗俱傷而終止,你說,最得意的應該是誰?”花澤羽將雙手負於身後,淡淡的說道。
黑衣人加以思索,就明白了花澤羽真正所指,不禁滿臉笑意的道:“肯定就是政府了,因為我想,堂堂一個政府,卻要卑躬屈膝的與一個地下勢力達成一個不知所雲的協議,從正常的邏輯思維來說,就有些不太符合當前局勢,專黨執政已經根深蒂固的影響著整個大華,之前風鈴政府之所以這麼做,應該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吧,這裏山高皇帝遠的,要推陳出新確實困難重重。”
花澤羽哈哈大笑,轉過身來,在黑衣人的肩膀的輕輕一拍,一改之前的冷峻,滿臉笑意的他頓時綻放出堪比少女懷春的表情,說道:“哈哈,看來小華你的思維是越來越敏捷了,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你此番話語深得我心。”
“軒少,為何我們就這樣走了,那花澤羽也太囂張了些,為何我們不搓搓他的銳氣呢?”洪宇豪一聲不響的跟在劉強子身後,原本打算大打出手的他,卻沒想到劉強子在與花澤羽交談之後就草草收場,渾身是勁卻無處可使的他不明白為何劉強子會這麼容易屈服。
“宇豪,現在的風鈴群英會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你說秋後的螞蚱,不能蹦躂幾下了,而且我在看到花澤羽之後,感覺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當務之急是立刻聯係鋒少等人,也許,我們的強勢出擊,已經在某種程度上引起了地方政府的重視了吧,雖然直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任何行動,但是,你們不要忘記,現在是法製社會,政府不會任由我們這麼明目張膽的發展地下勢力的。”劉強子輕輕歎了口氣,怪隻怪他們接觸社會的時間太短,這次出擊,其實有很多不成熟之處,劉強子也是在短暫接觸花澤羽的時候,從他的言語之中看出這個弊端,花澤羽有著不同於其他混混之處就在於他的圓滑世故,老奸巨猾的他說話點到為止,讓人觸摸不定,但是不可否認,此人的能力遠遠超越了之前差不多滅掉的四象堂部眾。
“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辦?”洪宇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出聲詢問道。
劉強子悠悠的回答道:“穩住幫內弟兄,主動與相關部門接洽,最好發展具有一定勢力的會員,以他們的影響力來與風鈴政府建立友好關係,這樣一來,我們才能真正在這塊陌生的土地紮根,懂了嗎?”當劉強子說完,掏出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在問明我所在地後,帶著天狼部眾,向風鈴縣第一人民醫院進發。
馬麗因為體力透支過度,在我將他送進醫院後就沉沉睡去,而慕容清雨也在張亞飛的帶領下來到了馬麗的病房,我在掛掉劉強子的電話後,走進病房的時候,卻看到慕容清雨那飽含深情的美眸不時的盯著熟睡的馬麗,當下忙悄悄拉了拉張亞飛,指了指慕容清雨,再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馬麗,張亞飛立刻會意,當下笑著對慕容清雨說道:“清雨,我和鋒少還有點事,這個,小仲就交給你照看了,我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