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我,我會需要嗎?
如果不是小叮當在家等著我喂乳汁,我就要等他醒了,然後好好地問問他,如果我今天不來,這些話他打算告訴我嗎?
渾渾噩噩地回到家,給孩子服侍好,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出門,直到薛尚偉過來。
“他已經去世了,你要不要去?這個是他讓我給你的。他求我要放過那些人,可是他有沒有想過,是那些人一直都不放過我們兄妹?”薛尚偉的眼圈紅了,很很明顯薛金良去世,他的內心是很難過的。
薛金良幹了一件跟薛陽鴻一樣的混蛋事情,這難道都能遺傳?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薛尚偉怕是跟他的關係一直都非常好。
但即便這樣,薛尚偉童年的時候,薛金良還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哥,你是他的兒子,你該去,而我不想去。”到這個時候,還有什麼要說的。我打開薛尚偉給我的盒子,裏麵是聯係方式,照片,還有地址。
這些東西林蒙都已經幫我查到了,我會去找他,等我準備好了就去。
“他告訴我,你的事情了!不管未來會是怎樣,你永遠都是我的妹妹,薛家的東西,我一分都不要,全部都放棄。讓他們去爭去搶,我都不在乎。”薛尚偉將我摟在懷中,安慰著,其實我不難過。
我真的不難過,“媽可能還沒死,我要去找她!”
“真的?”很顯然薛金良沒有將這個告訴薛尚偉,所以他才會如此驚訝。
“我們去她墓地驗證下吧!”我說完就拉著薛尚偉一起去,開車不過一個小時就到了我媽的墓地。
照片上她依舊那麼地溫柔,笑得很甜很美。
“開!”我毫不猶豫地下命令,讓人將墓地打開,然後抱走骨灰盒,去做DNA,我跟薛尚偉都去做。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不願意去參加薛金良的葬禮,但是薛尚偉去了。
媒體寫得很難聽,我是個不孝女,擅自改名字,並且父親死了都不願意去,欺壓妹妹。
網絡的鍵盤俠們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我從社會底層一再地逆襲,成就了今日的經濟地位,如果全部都憑著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也許他們會平衡點,但是我偏偏是靠著遺產而發達起來的。
這就是不勞而獲,或者是天上掉餡餅,自然會讓無數人產生羨慕嫉妒恨。
抨擊我,鄙視我,這樣才能夠讓他們找到正義感,特別是在華夏,講究人死恩怨清。
而我卻不願意清,根本不願意原諒對方,關鍵是沒得原諒,憑什麼要原諒?要知道他算計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妻子!
我的母親就因為他的不關心,冷漠,背叛,算計,從而走上死亡之路,現在隻是可能還沒死。
如果真是植物人,那已經過了快十二年,對方是不是還在治療,就不得而知。我不認為這一夜,就足夠讓對方愛上我母親,隨後癡情十二年。
要知道這位可是有妻兒的,在外表現得也是家庭和睦,我要是闖過去,對方的形象肯定要破滅,這是其一,其二,我必須要確定我媽是否活著。
所以我已經讓秘書跟他們聯係,先進行商業合作,我得先見見這個人,而不是一上去就哭訴著親爹,你好!
林蒙跟薛尚偉我都是嚴重警告,不準插手我的事情,否則都沒得相交。
不管外界寫得多麼難聽,我都沒有去薛家看他們一眼,任蘭雨要的已經得到,搶了薛金良所有的遺產,至於外麵的女人們,全部都踹開了。給薛金良生兒育女的還有兩個人,都沒有拿到錢。
現在還在打官司的狀態,任蘭雨一掃以前的柔弱,反而強勢起來。
原本我以為她是給薛景輝鋪路,誰知道,她居然成了薛氏集團的董事長,薛景輝隻是任總經理,薛嘉琪是副總。這母女三個人上任以來,那些老員工們,有本事的就被獵頭給挖走了。
沒本事的,隻能在薛氏集團養老,任家人的強勢注入,讓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辦事能力了。
薛陽鴻自從兒子死後就中風癱瘓在床,將這幾個人趕出老宅,自己一個人住,留下管家等三人伺候。也算是老年淒慘,好在手中還有東西,足夠讓他活得很好。
薛尚偉最終沒有拿薛金良的一分錢,律師宣布的當場就捐贈給福利院。
氣得任蘭雨牙癢癢也沒用,不過到底是沒敢開撕。
“小丫頭,不用擔心,幹爹罩著你!再過三個月,他這傷勢差不多,我就要返回京城了。你確定現在就要去京城嗎?”徐大師看著我瘦了很多,趕緊又開了幾個方子,讓林蒙監督我一定要吃。
“幹爹,謝謝你!外麵說得那麼難聽,您就不怕日後我也不孝順您嗎?”不了解你的人,沒有必要去在乎,在乎你的人,一定會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