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抱著我在房間裏轉圈,他似乎比我還興奮,“那個女人派人給胡文軍父子加菜,我們將事情鬧得更大,然後在關鍵時刻救了他們,夜中天被人控製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
“那是不是代表馬上就會有更精彩的戲?她會不會一氣之下直接將你那夜大哥給殺了,自己做大姐大!”我倒在床上,胡亂地猜測著。
女人狠毒起來絕對是男人都怕,有野心的女人那更是將人心放在腳底下踩的。
“你以為夜門的人個個都是傻子嗎?李娜可以暫時地掌握住夜中天,不代表可以永久地掌握,哪怕我們沒有來,他也有辦法脫身。夜門如果沒有夜中天就是空,甚至很快就被其他人給吃掉。李娜隻能得一些流水賬,固定資產都吃不掉。”林蒙說起這個,滿臉譏諷,我也認為這樣的女人是傻。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爭著去做老大,偏偏又沒有那個命,她的那個情夫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
一個公交車,還指望有真正的愛情嗎?也就這夜袍子傻,讓這女人鑽了空子,現在還要找外人求助。我們如果不過來,他重新掌握夜門絕對沒有這麼容易。
現在一切都是林蒙替他打頭陣,並且叫來好友,當然這錢是夜袍子支付,可是沒有林蒙,這些人他都請不來。我老公可是最厲害的,這一夜看似安穩,實則不安穩。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被人叫醒,到了忠義堂,這裏是夜門商量大事的地方。我們是客人,本不該到這裏來,但是來人說,有大事商議,所以必須要來。
“各位堂主,就是這兩個人打著是門主的恩人旗而來,居然聯合胡家害得門主中槍昏迷!”李娜看見我們進來,那就是直接開始指控。
這裏麵坐著的人,反正我一個都不認識,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們身上的江湖氣息都非常重。
夜袍子中槍昏迷?這個消息,林蒙知道嗎?是真中槍還是假中槍,我們是否陷入了旋渦中,這樣的鍋我們可不能背。
“證據呢?我們一直都在房間裏,怎麼聯合胡家,怎麼讓夜大哥中彈?我們談的可是大生意,我在中東有幾個油田!”林蒙輕飄飄地說著,要知道在中東那個地方混出來,並且有私產,那都不是可以隨意欺辱的人。
要在道上論資曆,他跟夜中天是平起平坐的人,到這來等於是給夜門麵子,而不是現在一個小小的情婦都可以來指責他。
“雷老板,您跟門主的交情我知道,當年是您救了門主。我信您,老二你跟李娜那點破事,我可清楚,不會是你們暗算門主吧!”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男人站起來,直接站在林蒙這邊,並且將疑問說出來。
足見李娜隻不過掌握了城堡,卻沒有掌握夜門,夜門可不是一個城堡就可以代替的。
“四弟,知人知麵不知心,再說他這麼多年都沒有來過肯特崗,偏偏來了大哥就出事。說不定他就是奔著我們夜門來的。大哥對我跟李娜的事情都原諒了,難道你還抓著不放嗎?”錢老二是一個長相白淨,看起來是個書生,跟這些人都不一樣。
如果單論顏值,夜門中人他絕對是排的上第一,怪不得李娜能夠看得上眼。
“一切都等門主醒了再說,我不讚成現在就隨意地汙蔑人,雷老板與門主的生意很重要,不是老二你跟這個女人可以隨意說話的!”又有一人反對,看來林蒙前期工作不錯,夜袍子手底下,還好不是都混球。
我看他們這些人有讚成,有中立,有反對。李娜跟錢老二雖然是一唱一和,但是很明顯沒有把握全場,或許是準備工作不足,或許是時機未到,總之他們冒進了。
然而還未等感慨完畢,就隻見李娜突然張狂地笑了,“今天你們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這兩個人必須要死。夜門的事情也必須要由錢哥來做主。否則你們都死在這!”
她拍拍手,周圍一圈拿了槍的人都衝進來,很顯然她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真正地做主。
“李娜,你不過就是一個玩意,憑什麼在這裏發號施令,都給我退下!知不知道這裏是議事堂,在這裏放肆,都要被槍決的。老子現在給你們機會,退下!”大胡子男人立刻氣呼呼地大喊著,顯然對李娜這種行為無比憤怒。
現在誰都能夠看得出來,夜袍子的傷勢到底是誰做的。隻要這些人眼睛不瞎,然而李娜也非常膽子大,直接掏出槍,衝著大胡子的腿就是一槍。
“我這個玩意,隨時都可以要你的命!包括你家人的命,我敢這麼做,自然有十足的把握。今天將你們手中的股份全部都教出來,不識相地直接滾出夜門。識相的,還可以考慮讓你們拿一半的股份。”李娜非常囂張,她沒有發現錢老二的眼睛一直都在看周圍的環境,非常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