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從這丫頭家搬出來後就沒有了吧?
羅海蘭準備的午餐很豐盛,臨時又讓燉了一鍋雞湯,軟磨硬泡地非讓溫宜寧喝了兩大碗。
溫宜寧實在喝不下去了,可是又不想辜負羅海蘭的好意,正糾結著,一隻大手伸過來把碗端過去一口喝得幹幹淨淨。
“我喝過的……”她小聲說。
靳南城今天對她一直很不耐煩,冷冷丟給她兩個字:“閉嘴。”
羅海蘭看著小兩口的互動,高興得不得了,拉著溫宜寧的小手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看著沒什麼精神。”
“沒有,我很好,就是腰有點酸。”溫宜寧如實回答,在靳南城懷裏僵了一晚上,不酸才怪。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節製一點!”羅海蘭責怪了靳南城一句。
“阿姨您別怪他,他腰應該更酸。”手腳把她整個人夾得緊緊的,一晚上都沒怎麼動過,應該比她更酸才對。
隻是她話才剛說出來,靳南城就被嗆得直咳嗽,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好,好,看樣子我明年就能抱上大孫子了。”羅海蘭拍著手掌笑起來。
溫宜寧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不是那樣的……”
“我還有事先去公司。”靳南城突然起身打斷了她的話。
算了,他們結婚的目的不就是哄羅阿姨高興的嗎?
“去什麼公司,下午你要陪宜寧去試禮服的!”
這次借著楊夫人的生日宴會讓溫宜寧以靳太太的名義,名正言順地出現在大家麵前,這是她準備了好久的。
“您陪她去吧,我還有事。”靳南城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羅海蘭氣得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臭小子!什麼事能比自己媳婦兒更重要!等我們宜寧找到更好的了,我看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靳南城腳步輕快地跑到了車庫,可是腦子裏卻一直回蕩著羅海蘭的話。
如果有一天溫宜寧找了別的男人,他是不是得孤獨終老?
“阿姨您別生氣,南城哥哥是靳氏集團的總裁嘛,忙一點也應該的。”溫宜寧突然想起昨晚上韓素雅讓她轉告靳南城不用去陪她試禮服的事情。
現在好像也沒必要了。
人家情侶間的小情調,她何必去煞風景,更何況靳南城警告過她不要在他麵前提韓素雅的名字。
“一腦袋漿糊,孰輕孰重都分不清!賺錢是為了幹什麼,不就是為了讓生活更開心嗎?沒有你他還能開心嗎?”羅海蘭氣衝衝地在沙發上坐下。
她永遠記得當年兒子從溫宜寧家回來後,鄭重其事地跟她說:“媽媽,我們還是繼續當有錢人吧。”
她記得她這個兒子從來都是視金錢為糞土的,而且他爸爸的去世對他打擊很大,他認為那都是被錢害的。
“為什麼想當有錢人?”
“溫宜寧說她以後要嫁給最有錢的人。”
所以一直以來她認為兒子這麼努力地把靳氏集團做起來,一方麵是為了擔起整個家族的重任,一方麵就是為了溫宜寧。
可是這麼多年他卻從沒去找過她,或許是他在這紙醉金迷的生活裏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