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冰涼的冷水噴灑而下,瞬間便打濕了兩人的衣衫,米粒打了幾個哆嗦,猛地推開傅伯言躲到了一邊,隻剩一臉的驚慌。
“不要怕。”
傅伯言趕緊關掉冷水,慢慢的走近她。
“醒了嗎?”
米粒點點頭,她現在雖然還是迷糊糊的,但也比之前清醒多了,腦子裏亂糟糟的,完全想不起之前做過什麼。
“需要我幫你嗎?”
米粒迷蒙蒙的看了一眼四周,耀眼的大理石壁磚,金黃色仿佛罩了一層霧氣的水晶燈,腳下冰涼濕滑的地磚,還有不遠處那個潔白光滑的浴池,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這裏是什麼地方。
她為什麼會在浴室裏?而且身邊還有傅伯言?傅伯言為什麼說要幫她?
米粒搖搖頭,使勁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情,可是腦袋裏已經混沌了,根本想不起什麼。
米粒靠在冰涼的大理石牆壁上,渾身輕微的顫抖著,米粒下意識的環抱住自己,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全濕了。
“你可以出去了嗎?”
米粒咬著嘴唇說道,若不是自己剛剛醒過來了,傅伯言要對自己做什麼。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兒。”
見米粒清醒了七八分,傅伯言慢慢的退了出去,卻也是站在浴室門口許久未動,一直留心著裏麵的情況。
傅伯言將門合上,米粒趕緊跑到門邊,檢查一下門是不是鎖上了,待確定了門的確是鎖上了,整個人陷入了癲狂狀態。
剛剛她和傅伯言到底在這裏麵做什麼了?
“傅伯言,我想親你,這次是真的親你。”
“我不洗澡,不洗澡,你不讓我親,你就是壞人,我以後再也不和你玩了。”
一個畫麵猛然進入了自己的腦海,米粒看著腦海中的自己,她竟然摟了傅伯言的脖子?還要親他?她竟然還朝著傅伯言撒嬌?
瘋了,瘋了,自己剛剛肯定是瘋了。
米粒翻個身貼在大理石牆壁上,一頭一頭的往牆壁撞去,磕死她算了,這麼丟人,她不要活了。
傅伯言在外麵等了半天,聽不到水花的響起,卻聽到咚咚的聲音,她在裏麵做什麼,不會是摔倒了吧。
“米粒,你沒事吧?”
傅伯言擔憂的聲音響起,確是把正在磕牆的米粒嚇了一跳,米粒揉揉自己被磕紅的腦袋,她這又是在做什麼?
自己竟然又丟人了!
沒有回應傅伯言,米粒確是來到花灑下,用涼水徹底將自己澆醒。
傅伯言在外麵等了半晌,也沒有聽到米粒的回應,不一會兒確是響起了水花的聲音,傅伯言思忖了一會兒,應該是自己多心了。
想起剛剛米粒被自己用涼水淋了,傅伯言覺得還是給她準備一點兒薑湯比較好,以免引起傷寒。
冰冷的涼水澆過自己的全身,米粒越來越清醒,等到洗完,米粒覺得自己的酒已經全部醒了。
拿出浴巾將自己緊緊地包裹,一直等到身上不是那麼冷了,米粒才換上浴衣打開門出去。
門外傅伯言還沒有睡,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米粒,見米粒出來了,忙起身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