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廳,公司的人基本都齊了,時間已經過了八點,大家互相看了看,怎麼米粒和傅先生沒來,不僅如此,就連胖姐和唐先生也沒出現。
周啟放下電話,臉色變了幾變,才來到眾人的麵前。
“今天傅先生他們四人有其他的安排,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去大皇宮。”
其他的安排!
眾人嘰嘰喳喳,頓時討論起來,有人說傅伯言昨晚不會是跟米粒表白了吧,有人說他們說不定是去過二人世界了,還有人說兩人昨晚幹柴烈火,這會兒估計是下不了床了。
隻有駱寧微不可見的臉色變了變,握緊了口袋中的手機,剛剛米粒明明跟自己說會來大廳,怎麼這會兒又變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駱寧慢慢的退到角落,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過去。
房間裏,傅伯言剛剛給米粒吃了退燒藥,這會兒還是燒的厲害,自己放在她額頭上的濕毛巾,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變熱了。
滴哩哩
傅伯言拿過米粒桌子上的電話,一看到駱寧這個名字,就變得煩躁起來。
“喂。”
駱寧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這個聲音,是傅伯言?
“米粒呢?”
傅伯言看了床上的米粒一眼,這會兒她臉頰緋紅,不過呼吸倒是沒有之前那麼急促了。
“她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
什麼叫米粒不方便接聽電話,駱寧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傅伯言對米粒做了什麼?
“米粒,她現在在哪裏?”
駱寧緊張的問道,難道真如剛剛的同事說的那樣,他們兩人
“她現在在睡覺。”
睡覺?駱寧一下子疑惑起來,之前米粒不是還給自己發信息嗎,這會兒為什麼是在睡覺。
“你對米粒做了什麼?為什麼是你接的電話?你現在在哪裏?”
傅伯言輕輕的坐到米粒的身邊,左手慢慢的探向她的額頭,將已經變熱的濕毛巾拿下來,感受著她額頭的溫度。
“我現在當然是在米粒的房間裏,至於我做了什麼,我想我沒有告知你的義務。”
傅伯言說完,便掛掉了電話,除了米粒,麵對其他人的質問,他可做不到無動於衷。
電話裏隻剩忙音,駱寧狠狠地握緊了自己的雙拳,卻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駱寧轉頭,就見老大看著他笑的一臉深意。
什麼意思?還不等自己問清狀況,駱寧就被匆匆跑來的小楊,拽著出去了。
米粒昏睡了整整一個上午,燒才慢慢的退了下去,一直守護著她的傅伯言,總算是舒出了一口氣。
中午時分,米粒緩緩的張開眼睛,雖然身上粘粘的,身體卻是前所未有的輕鬆,米粒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燒好似已經退了。
米粒剛要從床上下來,就聽見門把手被人轉響了。
哢噠
門口傳來開門聲,緊接著,傅伯言便走了進來。
“好些了嗎?”
傅伯言坐到米粒的身邊,嫻熟的探上她的額頭,一切看起來都那麼自然,好似已經做過千百遍。
米粒小心髒蹦蹦的跳著,這一上午,難道是傅伯言一直在照顧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