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楠迪就帶著傅伯言來看自己的老爹,傅伯言一身白色的西裝,剪裁得當,將他的氣質全部襯托了出來,這次楠迪也一改往日的濃妝豔抹,換成一條青色的連衣裙,兩人站在一塊,看起來很是養眼。
兩人一出現,鬆柏頓時就是眼前一亮,對兩人的猜疑一下子又少了幾分,還在傅伯言的麵前一個勁的誇自己的女兒,雖然這樣兩人都是心驚肉跳,看時間差不多了,鬆柏想著自己的事,便找了個借口支開了傅伯言。
兩人看起來似有什麼秘密的話要說,傅伯言也不遲疑,出了門後,看四下無人,直接往東側最裏麵的那間房子走去。
昨日他在這屋外聽見說話的聲音,傅伯言輕輕地貼在房門上,許久裏麵都沒有任何的聲音傳來,裏麵好像沒有人。
見四下無人,傅伯言快速的打開房門,閃了進去。
房間很大,裏麵是各種各樣的儀器還有放著藥瓶的櫃子,傅伯言隨手拿起一個藥瓶,上麵的文字都是各種符號,他看不太懂,但是相同符號的藥瓶不是很多。
這裏像是一個藥品的臨時放置室,又像是一個實驗室,總之這裏麵沒有米粒的消息。
將藥瓶放回原處,傅伯言轉身往房門走去,剛走出兩步,就聽到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
不好,有人來了。
傅伯言往前後看了一眼,趕緊躲到一個櫃子的後麵,來人好像根本沒有懷疑過這裏麵有人,走到一個櫃子前,拿起裏麵的幾瓶藥就出去了。
待來人離開,傅伯言從櫃子後走出來,走到她剛剛拿藥的櫃子前,裏麵的藥照樣還是用各種符號區分的,依舊看不懂,不過傅伯言倒是想到一個好主意。
這人拿藥離開,必定是用在人身上的,隻要自己跟著她,說不定就可以找到用藥的人,這些人裏說不定就有米粒。
輕輕的打開一個門縫,傅伯言探出半個身子,就看到那個護士端著藥上了四樓,傅伯言心中一喜,難道米粒他們就在四樓。
見那人已經上了樓梯,傅伯言趕緊從房間裏出來,追了上去,誰知自己剛剛跑到樓梯口,就聽到有人喊住了他。
“傅先生,終於找到您了,鬆柏先生請您過去。”
來人是鬆柏的手下,傅伯言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後隻能無奈調轉了自己的方向,向那人走去。
樓上,米粒正半躺在自己的床上看書,門輕輕地打開,緊跟著眼鏡男便走了進來。
米粒從書中抬起頭,轉頭微笑著看向眼鏡男。
“謝謝你的書,我很喜歡。”
米粒往眼鏡男麵前展示了展示自己的書,正是昨日眼鏡男給她拿的那本黑皮書金色夢鄉。
“今天感覺怎麼樣了?”
米粒看著眼鏡男又要給自己打針,心裏剛剛升起的那一點兒溫暖,頓時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眼鏡男好似對自己很好,可是到頭來,他們還是要拿走自己的心髒,他們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應該都是為了自己的心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