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一醒。”
臉頰上火辣辣的,耳邊充斥著一個女子粗啞的呼喊聲,傅伯言睜開眼,就見楠迪正揮著手向他打來。
“你做什麼?”
傅伯言猛地伸出手抓住朝自己揮來的手臂,一把甩了出去。
“你可醒了。”
楠迪甩了甩自己的手,剛剛她的手都被打紅了。
“你怎麼在這裏?”
傅伯言不解的問道,楠迪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會和自己一樣被關在這裏。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也被他們抓住了?”
楠迪一屁股坐在傅伯言的身側,完了,現在他們兩個都被抓住了,什麼計劃,都化為泡影了。
傅伯言摸摸自己的後頸,那裏還隱隱作痛。
“我被他們發現了。”
楠迪重重的歎出一口氣。
“其實這也不怪你,我剛剛離開白樓不久,就遇到了埋伏,看來咱們很早之前就被發現了,隻是我實在是想不通咱們的問題出在哪裏?”
埋伏?
“應該是我的問題,這兩天一直這麼順利,就不太正常,許是第一天,我被發現,他們就開始懷疑我們了。”
楠迪泄了氣一般的靠在牆上。
“現在咱們怎麼辦?”
傅伯言打量著這間房子,四周都是牆壁,除了頭頂上的四盞白熾燈,整個房間裏什麼也沒有,門是金屬密碼門,沒有密碼,根本出不去。
“想辦法從這裏逃出去。”
“逃?”
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楠迪看了一眼四周空落落的牆壁,怎麼逃,在牆上打洞?
“這裏可是一間密室。”
楠迪實在是不想打擊傅伯言,可是他現在明顯已經在做夢了。
“我知道。”
傅伯言說著從地上站起來,是密室又怎樣,隻要不是全部被封死的,他們就必須想辦法逃出去。
傅伯言拍著四周的牆壁,全都是厚重的回聲,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自己曾經查看過三樓,四樓的所有房間,根本不曾發現過這樣的門和房間,難道這裏是二樓,可是也不對,他研究過這個樓的格局,二樓的樓層不可能這麼高,這個房間起碼有四米高。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四點,離手術開始還有三個小時。”
楠迪抬起自己的手腕,那些人倒還夠意思,竟然將手表給她留下了,隻不過她一直帶在身上防身用的槍卻不見了。
“你拿著這個看看能不能將門弄開。”
傅伯言隨手將一把匕首遞到楠迪的手裏,楠迪看著傅伯言的匕首就是眼前一亮。
“他們竟然沒有收走你的匕首?”
“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故意留給我的。”
楠迪當下就是一個寒顫。
“不會是想讓咱們互相殘殺吧。”
“或許真有可能,給,拿著去看看能不能弄開門。”
楠迪接過匕首,緊緊地握在手裏,走到門邊撬起來,可是這門也不知是用什麼做的,她撬了半天,連根劃痕都沒留下。
“沒用,你發現什麼了?”
楠迪擦了擦連上的汗,回頭看著傅伯言,就見他站在房間中央,看著一麵牆壁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