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整個手術室陷入了一片黑暗,隻留幾展昏黃的應急燈,眼鏡男生氣的皺起眉頭,他的手術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少爺,我去看看。”
冷麵護士告一聲後,轉身往外走去,這種情況,應該是那兩個人那邊出事了。
冷麵護士離開手術室,快步往關押著兩人的密室走去,進去一看,就見密室內早已空空如也,而之前看守的人竟有一個人躺在地上,早就已經死了。
“廢物。”
冷麵護士起身,快步往電源控製時跑去,剛到門口,就見控製室的大門敞開著,地上還散落著兩個紅色的血球,而控製室內還不時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
控製室一時半會兒是修不好了,如今之計,就是快速找到那兩個人,不能讓他們逃掉。
手術台上,鬆柏和薑媛已經被用了麻藥,如今昏迷不醒,眼鏡男將手術刀放回盤子裏,這個手術他不會再做了。
“將鬆柏弄醒。”
不過一會兒,鬆柏就悠悠的醒了過來,剛一醒來,鬆柏就緊張的抹向自己的胸口,可是那是竟是光潔一片。
“我的心髒呢,我的心髒呢?”
鬆柏不可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胸口,但是那裏絕對沒有開刀的痕跡,這個男人沒有給他移植心髒。
淨完手後,眼鏡男重新走回手術台前。
“你破壞了規矩,這個手術我不會再給你做了。”
鬆柏嚇得魂都快飛了,他什麼時候破壞規矩了。
“不可能,你在騙我,我根本什麼都沒做。”
“這個我不會騙你,破壞規則的是你的女兒。”
他的女兒?
鬆柏哪有什麼女兒,當即就是想到了楠迪,但是楠迪怎麼會害他。
“你現在可以走了。”
手術失敗,這個基地再也沒有留著的意思,作為補償,他現在放鬆柏離開,如果鬆柏執意不離開,就怪不得他了。
“不能,你不能讓我走,你答應過我的,會治好我的,我連那種事情都做到了,你不能就這樣讓我一走了之。”
眼鏡男本是平靜的臉,頓時變得陰鶩起來。
“是我讓你做的嗎?從始至終,我可說過那樣一句話?”
鬆柏當即就愣住了,這個男人並沒有說過,可是當時自己除了那麼做,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這裏我已經不會在留著了,趁我沒有改變主意,抓緊離開,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鬆柏頓時像一灘泥一樣癱倒在手術台上,可是一想到男人剛剛說的那句話,立馬又慌慌張張的從手術台上拍下來,往門外跑去。
手術室裏頓時隻剩下醫生和依舊躺在手術台上的薑媛。
“少爺,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眼鏡男不屑的看了眼依舊昏迷的薑媛,這個人死不死他都不會在意,隻不過既然這個女人現在不用替鬆柏死了,她就好好地替自己辦一件事,說不定自己會放過她。
“帶著她。”
剛剛走出手術室,眼鏡男確是一眼就看到了綁在凳子上的米粒,此時她依舊昏迷不醒。
眼鏡男緊張的將米粒抱在懷裏,她什麼時候醒的,怎麼會被綁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