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打量著門外的人,門外的人此時也在打量著她,鄭國憲看著這個僅著睡衣就跑來給自己開門的女人,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米粒吧。
這裏雖是酒店,可是開門的為什麼會是這個女人,難道他們兩個人已經住在一起了嗎?鄭國憲心中不悅,隻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
“伯言,在嗎?”
米粒一愣,這個人是來找伯言的嗎?
“伯言現在不在,不過他一會兒就能回來了,您可以進來等一下。”
鄭國憲也沒推辭,抬步走近房間,一邊兒走著,鄭國憲一邊兒打量著房間,這房間倒是不錯,而且還有兩個臥室。
“你和伯言住在一個房間裏嗎?”
米粒微愣,她雖是剛剛從伯言的房間裏出來,但兩個人並不是真的住在一個房間。
“我們不是住在一個房間。”
聽米粒如此說,鄭國憲心裏倒是舒坦了不少,這個女人雖然害伯言受傷,倒也知道矜持,如果兩人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勸她離開伯言,應該也不會很傷心。
將公文包放在坐上,鄭國憲轉身坐進沙發,指著對麵的沙發對米粒說道。
“請坐,我有一些事想對你說。”
米粒局促不安的坐到沙發上,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這個人好似不喜歡她。
“你叫米粒是嗎?”
米粒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鄭國憲,這個人自己並不認識,他為什麼會認識自己,他到底是什麼人?
“是的。”
“我希望你能離開伯言的身邊。”
鄭國憲也沒有隱瞞自己的來意,他這次來,就是為了讓這個女人從伯言的身邊離開,傅家已經隻剩下伯言一個人,他不能讓傅家唯一的血脈有任何的危險。
猶如當頭被人打了一棒,米粒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跑來拆散她和傅伯言。
“叔叔,我能問一下為什麼嗎?”
米粒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她不會輕易的愛上一個人,同樣,如果她愛上了一個人,就不會輕易的放手,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傅伯言。
“伯言是我看著長大的,在我的心中,伯言就是我的親兒子,這一次,你讓伯言差點兒丟掉性命,我作為一個長輩,讓你離開伯言的身邊不應該嗎?”
鼻子一酸,米粒卻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這個人說的沒錯,但是她絕不會放手。
“叔叔,我知道你愛伯言,可是我也同樣愛伯言,我知道這一次伯言為我付出了很多,但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更加愛她,您作為伯言的長輩,不是應該祝福我們嗎,為什麼還要強行將我們分開。”
鄭國憲氣的狠狠地一拍桌子,惱恨的看著眼前的米粒,怪不得伯言會做出那種傻事,原來是被這種女人迷了心竅。
剛剛他看這個女人一臉單純,還以為是個簡單的,沒想到手段竟是如此的高明。
“我不管你愛不愛伯言,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再和伯言在一起,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離開伯言的身邊,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米粒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她知道眼前的人絕不是恐嚇她,或許會真的對她做些什麼,不過這些都無法困住米粒,想讓她離開傅伯言,除非傅伯言親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