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浴巾來到衛生間外,米粒就聽到裏麵傳來嘩嘩的水聲,難道傅伯言已經開始洗了,看了一眼手裏的浴巾,米粒轉手放在了門邊,既然這樣,待會兒洗完了再給他吧。
想了想桌子上剩下的早餐,米粒心想,還是先收拾一下吧,雖知米粒剛剛轉身,確是從衛生間內突然冒出一隻大手,一把就將她拉了進去。
“傅”
米粒驚慌的看著將自己拉進來的人,剛剛喊出一個傅字,自己的嘴就被對方堵住了,對方來勢洶洶,米粒根本無法招架,不過一會兒就被攻城略地,衣服褪的一絲不剩。
“為什麼生氣?”
熱水打在兩個人的身上,讓兩人猶如隔了一層迷霧,傅伯言盯著米粒那一雙迷離的眼睛,確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米粒為什麼生氣了。
從剛剛開門那一刻開始,米粒就一直帶著姓喊他的名字,而且剛剛對她的親吻,似乎很是抗拒。
米粒也不堪示弱,回瞪著傅伯言,竟然問自己為什麼生氣,老娘頭上都綠了,她能不生氣嗎?
“對不起,沒有去機場接你。”
讓米粒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肩上,傅伯言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女人,他明明已經答應過她,再也不會讓她傷心,可是自己又再一次做了讓她傷心的事。
切,米粒嗤笑一聲,她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就算傅伯言不接,她也能自己回家的。
“對不起,給我一點兒時間,將來我會全部都告訴你的。”
傅伯言親吻著米粒的頭發,他不想讓米粒為他擔心,這些事他自己去應對就可以了,他希望米粒待在他的身邊,永遠都是快快樂樂的。
對不起?告訴她?
米粒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肌膚,傅伯言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真的要跟自己提分手,他真的喜歡那個小狐狸精,那個小狐狸精說的都是真的。
米粒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火氣,對著眼前的肌膚狠狠地一口就咬了下去。
嘶,傅伯言吃痛,確是沒有推開米粒,若是這樣做能讓米粒高興,自己這一身肉,隨她咬便是。
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米粒一愣,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嘴,眼前光潔的肌膚上,出現了兩排不和諧的牙齒印,米粒看著那不停流出的血水,更是惱得氣不打一處來。
“為什麼不推開我?”
傅伯言捧著米粒的腦袋,讓她凝視著自己。
“你曾經說過,我是你的人,既然已經是你的,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推開你。”
米粒緊緊咬著下唇,心裏卻仿佛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跟她說,這都是傅伯言的花言巧語,他說的這些都是在騙自己的。另一個卻跟她說,這也許都是一個誤會,你為什麼不親口問一問傅伯言,事情的真相呢。
米粒看著傅伯言,她到底該相信誰,傅伯言你這些話到底是真是假,她到底該如何做。
“還生氣嗎?”
將額頭輕輕的抵在米粒的腦袋上,傅伯言慢慢的閉上眼睛,好神奇,隻要在米粒的身邊,剛剛那些困擾他的事情,他似乎都可以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