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影院失魂落魄的出來,傅伯言看著手裏的爆米花和兩張皺巴巴的電影票,不禁想起剛剛售票員的話。
“先生,剛剛那位女孩在這裏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呢,一開始她還很是高興,抱著爆米花時不時的傻笑,那女孩長得漂亮,大家還一直在猜想女孩的男朋友長得會是什麼樣子,可是電影已經開始了,她等的人也沒有來,一個小時後,她就失魂落魄的走了。”
“先生,您既然答應了女朋友看電影,怎麼能失約呢,就算您不能來了,您也應該打一個電話啊,我看那女孩中途打過電話,可是電話好像根本就沒有人接,明明不會來陪人家看電影,幹麼要答應人家呢,你知道嗎,這樣的男人最可惡了。”
米粒肯定也覺得自己很可惡吧,明明之前自己答應過他再也不失約,可是自己竟然這麼快就違背了自己的誓言。
坐回車上,傅伯言的心裏還是自責萬分,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跟米粒道歉,可是自己根本不知道米粒現在在哪裏?電話打不通,發信息也沒有回複,米粒就像是在故意躲著自己。
發動車子,傅伯言往米粒的小公寓而去,此時的傅伯言不求米粒原諒她,但求她已經平平安安的到家。
來到小公寓樓底下,傅伯言往樓上看去,就見米粒的窗戶全是黑的,好像根本沒有人在家,傅伯言坐著電梯一路來到米粒的樓層,打開房門,裏麵果然是黑漆漆的。
傅伯言打開玄關燈,米粒有回家就換拖鞋的習慣的,而此時她那雙粉紅色的拖鞋卻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心中隱隱的不安,來不及換拖鞋,傅伯言疾步走到臥室內,打開燈,卻見床上空空如也,米粒根本沒有回家。
看到這情形,傅伯言恨不得毒打自己一頓,米粒,你現在在哪裏?
傅伯言拿出自己的手機撥了過去,電話那邊依舊是關機,米粒,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求你不要不理我,傅伯言心中祈禱道,可是米粒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
將電燈全部關掉,傅伯言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期望米粒在下一刻突然打開門進來,直到東方出現了魚肚白,天空慢慢的亮了起來,那個等待了一晚上的人卻是也沒有回來。
楠迪從臥室裏出來,看著躺在沙發上睡得香甜的女子,忍不住仰天長嘯,這一是瘋了吧。
就在昨天晚上,工作了一天的楠迪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裏的女人好似喝酒了,瘋瘋癲癲的,楠迪也沒放在心上,就將電話掛斷了,可是不到一秒,自己的電話又響了起來,聽著電話裏的人一頓抱怨,楠迪才聽出電話裏的人竟然是米粒。
她好像和傅伯言吵架了,不想回家,無處可去,最後找自己求救,她隻是一時心軟,也想著聽聽傅伯言做了什麼好事,便將自己的地址告訴了她,沒想到卻招惹了一個大麻煩。
米粒是真的喝酒了,米粒的酒品很不好,一個人在客廳裏又哭又鬧了一晚上,最後她無法,隻能扔下米粒自己跑去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