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容我說一句話嗎?”
眾人神色各異,卻是聽一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均往那個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說話的人是那個奇怪的白衣麵具男。
“不好意思,我是一個局外人,本來不應該插手的,可是剛剛我聽著,覺得你們對這個米小姐十分的不公平,她已經說過不是她做的,你們為什麼就不能相信她說的話呢,我與這位姑娘的接觸雖然不是很多,但我覺得她不像是一個會說謊的人。”
米粒感激的看著白衣麵具男,想不到這個陌生人不僅救了她,現在還會替她說話。
“你是什麼人?”
鄭佳穎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具男,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穿白色的衣服,還帶著一個麵具,不敢以真麵目見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好人。
“我隻是一個路人。”
白衣麵具男彬彬有禮的回道,卻是頂的鄭佳穎一時間啞口無言,看著鄭佳穎吃癟的模樣,米粒竟是不厚道的笑起來。
“路人,就好好地做自己的路人,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鄭佳穎氣哼哼的說道,一個路人有什麼好得意的,好好地看熱鬧就算了,湊什麼熱鬧。
“那現在可否冒昧的問一句,小姑娘是什麼人?”
小姑娘?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這樣想著鄭佳穎還是抬了抬自己的脖子,高傲的說道。
“我當然不是一般人,我是他的妹妹。”
白衣麵具男看了眼鄭佳穎指的人,是傅伯言,這個自己還真不知道,隻因一開始他就沒將這個女孩子放在眼裏。
一個小丫頭而已,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得罪人。
“那請問你和那位落水的姑娘是什麼關係?”
angle?鄭佳穎看了眼angle,按理說,angel是她的表姐,可是他們的身份現在沒有公開,她隻能算是angle的朋友。
“我們是朋友。”
“原來是朋友啊。”白衣麵具男了然的點點頭說道,“那我為什麼沒有說話的份呢,我也是這位米小姐的朋友。”
“你”
鄭佳穎怒指著白衣男子,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米粒的臉皮厚,她的朋友也不要臉。
“佳穎”
傅伯言冷聲說道,打斷鄭佳穎繼續胡鬧下去,剛剛白衣男子一說話,他就開始注意著他,剛剛他好似是在和佳穎開玩笑,可是話語裏他卻聽出了幾分寒意。
這個男人在生氣?
他為什麼生氣?
因為他們沒有相信米粒?還是因為米粒?
如果是前者,傅伯言隻覺得這個人熱心,如果是後者,傅伯言就要當心一點兒了,他的目的恐怕不隻是為米粒打抱不平這一個。
今日是米粒的相親宴,雖然一開始這個男人沒有任何動作,也沒看他表現出對米粒有幾分在意,可是米粒落水他卻能和自己同時發現,還喊出了米粒的名字,可見它並不像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樣無欲無求。
“這位先生,我尊重你的意見,請問這件事情,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