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氣哼哼的躺在軟榻上,心中的氣憤久久的平靜不下來,就在剛才,傅伯言落水的那一刻,她竟然想過,如果傅伯言出事了,她就下去陪著他。
自己果然是個大傻瓜。
那一刻她真的害怕再也見不到傅伯言了,經過泰國那一次,她知道傅伯言也是會死的,可是最後,這竟然是傅伯言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不可原諒。
“還在生氣嗎?”
傅伯言躺到米粒的身後,輕輕地覆上自己的唇,那上麵好似還留著米粒的觸感,暖暖的,軟軟的。
米粒心中哼了一聲,這一次她不會輕易的妥協了。
外麵陽光正暖,不知什麼時候,米粒竟然呼呼的睡著了,等到米粒醒來的時候,發現船已經停在水裏不動了,而傅伯言也是帶著一頂遮陽帽,坐在船頭正在釣魚,米粒往他身旁的水桶中看了一眼,空空如也。
“你釣了多久了?”
米粒看著四周的景色,這地方好似離自己睡著的地方不是很遠,傅伯言應該釣了有一段時間了吧,竟然一條也沒有釣著嗎?
“你試試。”
傅伯言將魚竿送到米粒的手中,其實他也是剛剛開始釣。
米粒躍躍欲試的接過釣魚竿,這還是她第一次釣魚,她小的時候倒是用魚鉤釣過自己養的金魚,很簡單,魚鉤一放下去,金魚就上鉤了。
米粒想著平常看著那些老人釣魚的樣子,靜靜的坐在船板上,不過一會兒,米粒竟然發現那個飄在水上麵的魚漂下去了,不僅如此,她還感覺手底下隱隱的傳來一陣拉力。
這是有魚上鉤了嗎?
米粒興奮的看著水麵,趕緊收起魚線,可是她還是低估了魚的拉力,手裏的魚竿竟是慢慢的被魚往水中拉去,就連她也被拉離了船板。
就在米粒大汗淋漓的時候,米粒就感覺有一個溫暖的胸膛將自己懷抱了起來,然後一雙有力的手,緊緊的包裹了她的手。
手中的魚竿又往船外移動了半分,米粒心中雜亂的想法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上麵浮動的魚漂。
水中的魚好似很大,米粒和傅伯言費了一番功夫,才將它拉上來,可是等米粒看到自己的戰利品的時候,兩隻眼珠子卻是驚得都要掉出了來了。
怎麼能這麼小?
米粒看著水桶裏的魚,那條魚竟然隻有自己的手掌長,而且還扁扁的,看起來沒有多少柔的樣子。
“還釣嗎?”
米粒看著傅伯言再次遞給自己的魚竿,這次卻是沒接,剛剛費了那麼大的功夫,才是這麼小的一條魚,她還是不要在嚐試了,現在她已經覺得有些累了。
見米粒沒接,傅伯言也是沒在多說什麼,而是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讓米粒坐在自己的身邊。
米粒托腮坐在傅伯言的身側,本來她以為傅伯言那麼久都釣不上一條魚來,技術肯定不佳的時候,接下來的事簡直讓她大跌眼鏡。
隻見水裏的魚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一條緊接著一條來到傅伯言的魚鉤上,而且一條比一條大,到最後傅伯言竟是釣到了一條將近十五斤重的魚,隻是這條魚太大了,兩人根本沒法吃,傅伯言最後又將它放回到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