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藥果真有用,傅伯言隻是睡了一覺,就感覺精神抖擻,之前身上的不適和疲憊好似消失的無影無蹤。
已經一天了,除了吃飯的時間,那個女人都會來找時間和自己說話,可都是一次無聊的廢話,每當自己問到重要的事情,那個女人就會想出這種方法糊弄過去。
房門依舊還是縮著,傅伯言問過那個女人為什麼要鎖著自己,那個女人給出的理由是山林裏有狼,為了傅伯言的安全。
這個理由傅伯言是不信的,先不說這個山林裏自己來的時候已經查過,根本就沒有狼,就算是真的有狼,外麵還有那高高的院牆,狼也進不到自己的房間裏來。
米粒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消息,一想到米粒身上的傷,傅伯言就坐立難安,他隻想米粒被人帶走後,腿上的傷得到了治療。
“伯言,你醒了?”
傅伯言還站在窗邊出神,就聽身後響起翠萍的聲音,傅伯言心下一沉,翠萍進到他的房間,他竟然一點兒聲音也沒有聽見,這些到底是什麼人?
通過昨晚的聊天,傅伯言已經知道了麵前的女人叫翠萍,雖然看起來比較瘦小,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卻是已經二十一歲,她還有一個哥哥叫翠山,今年二十六歲,就是昨晚將他打暈那一個,隻是他自己到現在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
翠萍當然也知道了他的名字,隻是她卻自顧自的開始稱呼傅伯言為伯言,根本沒有問過當事人是什麼態度,當然傅伯言現在的處境也不會計較這一些。
翠萍是來給他送早餐的,早餐很簡單,一碗米粥,還有一疊鹹菜,再有一疊熏肉,外加一個饅頭。
傅伯言倒是沒說什麼,拿起饅頭就吃起來,畢竟現在身不由己,有吃的已經不錯,而且他要保存體力。
傅伯言一邊兒吃著,一邊兒回答著翠萍煩人的問題,就在傅伯言不耐的一撇的時候,他竟是在翠萍的手腕上,看到一圈亮閃閃的東西,雖然那光芒一閃即逝,可是傅伯言還是認出了那是米粒待在手腕上的腕表,一隻銀色的腕表。
傅伯言的心咚咚咚的跳了起來,米粒果然就在這裏,可是翠萍為什麼跟自己說根本就沒有見過她。
“伯言,你是怎麼會來到這裏的?”
翠萍托著腮坐在傅伯言的對麵,看著他優雅的吃著自己端來的飯菜,真真的是好看極了。
這一帶是自然保護區,平時也會有遊客來玩,可是從來沒有進到山裏來的遊客,而且遊客往往都有當地人帶著,哪怕是遇到危險,也能走出去,而伯言明顯就是迷路了,連自己現在在哪裏都不知道。
“我是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家裏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我不想答應,就帶著我女朋友跑出來了,隻是我們在這裏迷路了。”
聽著傅伯言的話,翠萍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那個女人竟然是伯言的女朋友,那他會娶那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