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岩他們都來了!”珍姨回頭看了看顧培衍的好友,“虧了他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顧培衍再度點點頭,“珍姨,我回來了,您放心,我不會讓寧煙有事的!”
“嗯,趕緊想辦法救救她,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差池啊!”珍姨說著,又抹起了眼淚。
“一定!”顧培衍說完,才看向傅安岩,“你們都來了?”
“是啊,出這麼大的事,我們怎麼能不到?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的!”傅安岩走上前,“大概的情況,我已經從韓莫那裏了解了,聽說人是從洗手間的窗戶被劫走的,也就是說,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因為不知道對方的情況,我們不能盲目報警,不過我還是請來了一位警局的朋友,他到底經驗豐富一些。不過你放心,這完全是私人的角度,未經你允許,絕對不會立案。”
顧培衍自然知道傅安岩辦事靠譜,立刻伸出手,“不知道怎麼稱呼?麻煩你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我姓許,顧先生不必客氣,安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也隻是略盡綿薄之力。”
“許警官,辛苦了!”顧培衍忙招呼,“快請坐!您哪裏是盡綿薄之力,這方便,您是專家,安岩把您請您,幫了我的大忙!”
“哪裏,哪裏?顧先生有需要盡管說,我一定皆盡全力!”
“哎呀,老許,你和顧二就別互相客氣了,現在時間緊急,早點把二嫂救出來才是。”一旁的韓銳倒是著急了,他幾個小時前就隨著傅安岩一起來了顧培衍的別墅,這幾個小時討論下來,大家早已混熟了,因而也沒那麼多客套了。
眾人都很同意韓銳的意見,因而很快切入了正題。
“許警官,對於我太太被綁這件事,您怎麼看?”顧培衍直截了當地問。
許警官思考了一下,“剛剛在顧先生沒有回來之前,我們就討論過這個問題,那些人能夠在購物中心那樣的地方截走顧太太,顯然,他們做了十分充分的準備。而且也應該是將你太太的行蹤摸得清清楚楚,否則,不會那麼巧,在那個時候下手。”
“”顧培衍蹙眉,眉心鎖成一團,“許警官有什麼高見?”
“高見不敢當!我隻是按照正常的犯罪心理來推理一下!”許警官分析道:“這些人,一定是跟蹤了顧太太一段時間,發現她身邊始終有保鏢,而苦於下無法下手,但即使這樣,他們並沒有放棄,而一直在試圖尋找機會。而偏偏顧太太昨天甩掉了保鏢,和朋友一起去逛街,但因為她並非一個人,所以,仍然沒有辦法下手,所以我推測,在你太太整個吃飯、逛街的過程中,始終有人在附近觀察著她,而當終於尋到機會時,那個盯著她的人便及時通知了在外麵的兩個人,於是他們從窗戶潛入了洗手間,截走了顧太太。”
“我去,完全是策劃好的,天衣無縫啊!”韓銳驚叫,“可是會是誰下這麼大的血本綁架二嫂,而且還正好趁著培衍出差的機會,看來這個人對培衍的事了解的也很清楚!”
聽到韓銳的話,顧培衍的眉眼一緊,閃過一抹淩厲,的確,關於這個問題,他在接到寧煙被綁架的消息時,就已經想到了,為什麼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是他來香港出差這幾天?他不在c城,而寧煙發生了這件事,顯然那個在暗中操作這件事的人,對他的行蹤也了如指掌。
“顧先生,有一件事,不知道我當說不當說?”許警官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什麼?”顧培衍抬了抬手,示意道:“許警官但說無妨!”
“對我們來說,現在比較重要的一件事,是需要做一個判斷!”許警官看向顧培衍說道。
“判斷什麼?”顧培衍再問。
“就是啊,老許,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傅安岩也是有點急了。
許警官這才又說道:“判斷一下,綁匪是衝顧先生而來,還是衝顧太太而來。”
韓銳聽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反問道:“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不等許警官開口,顧培衍已搶先說道:“如果是針對我,那寧煙的安全起碼可以得到暫時的保證;可如果不是針對,而是針對寧煙,那後果”
說到這裏,顧培衍沒有再繼續,但大家也都聽懂了,而顧培衍的神色頓時陰沉下來,周身散發著懾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