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韓玉非常滿意,所以當下更是非常不滿。
趙婉兒輕輕的笑了起來:“我和韓玉什麼關係都沒有,他隻是代替陶然哥來求親的。”
“什麼?你在說什麼?”趙夫人更是難以接受,她壓低的聲音中帶著責備,“你們那天上不是已經”
有丫鬟守在門口,說他們那天晚上相處的很融洽,第二天也是在一張床上醒來,什麼叫做沒有關係?
趙員外的臉色也是陰沉,但是卻不忍心當眾說自己的女兒,畢竟趙婉兒的生命所剩無幾,他們除了心疼之外也不願意再多要求什麼。
韓玲笑著走上來說道:“趙老爺,趙夫人,我的確是代替陶然公子前來求親的。”
她拿下了自己的帽子恢複了女兒情態,趙員外趙夫人都是一愣:“你是女的?”
那她那天不是就和王語琪一樣,兩個人都是女扮男裝?
“我是陶然公子的朋友,他那天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被錢家的人阻擋了所以才沒有能來求親,便拜托了我先把趙小姐娶回來。”
韓玲簡單的說了一下前因後果,趙員外和趙夫人都是一臉的震驚,趙婉兒適時的說道:“陶然哥還幫我拿回了解藥,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這一句簡直是一錘定音,趙員外和趙夫人立刻喜出望外:“婉兒,你真的沒事了?”
“我真的沒事了。”趙婉兒笑著說道。
趙夫人立刻對著陶然說道:“你是為了救婉兒所以才會被錢家的人困住的嗎?我真的很謝謝你,你救了我們的女兒。”
趙員外打量著陶然,發現他的身上是出塵之氣,並且眉目如畫,翩翩君子,溫潤如玉,於是相當的滿意了:“好,好,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這一句就相當於是認了陶然,陶然立刻說道:“爹,娘,我以後一定會對婉兒好。”
“好,好,”我夫人對陶然也是越看越滿意,“但是你們兩不能再重新辦喜酒了。”
之前的那一次喜酒已經請了所有的人,現在再辦一次,不知道街坊要怎麼說趙婉兒。
趙員外卻是不同意:“這些都是另有隱情,我不願意委屈了婉兒和陶然,在這柳鎮之內,有誰會對我趙家說什麼?聽我的,再辦一次!”
他的話幾乎沒有人反駁,韓玲等人也說道:“我們還想留下來喝喜酒呢,怎麼說我們這一次也算是媒人了,我還沒有當過紅娘呢。”
“幾位一定要留下來喝喜酒才是。”趙夫人也笑著說道。
趙員外將之前發生的事情昭告了鄉裏,所有人都恍然,原來趙小姐之前拋繡球是被逼無奈,而現在趙小姐既然能夠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他們都願意給予祝福。
哲學人的通情達理和趙員外平時的樂善好施是分不開的,所以這也再一次的驗證了那句話,果然是種善因,得善果。
既然再次上路之前蘇浩和木晨認真的警告了她們兩個:“如果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必須要先告訴我們,知道嗎?不然話,我們是不會幫你們收拾爛攤子的。”
這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們兩個的話王語琪和韓玲根本收不了場,這樣也就算了,關鍵是他們還一直被蒙在鼓裏,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而韓玲和王語琪相視一眼,乖乖的說道:“好!”
他們幾人按照陶然的說法去小侄女好天一城,路上也看到了非常多的人同樣在尋找那個地方,蘇浩和木晨心中大致有數,隻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九陰之人。
他們的身上現在隻有一個水靈珠,而剩下的時刻珠子還不知道在哪裏,他們就等於是處在被動,這樣的感覺讓他們很擔憂。
韓玲走在蘇浩的身邊,看到了他眉目之間的憂色,便說道:“蘇浩,我們從第一次相遇到了現在,總共有多長時間了?”
她穿著一身鵝黃,看上去很靈動,蘇浩笑道:“好多年了吧。”
“是啊,這麼多年了,”韓玲的聲音中透著些許懷舊的意味,“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有過分別,有過受傷還有過很多很多,可是我們現在依舊還在一起,這是不是說明我們本來就是命中注定的?”
蘇浩笑了:“你說了這麼多,就是要證明這個?”
韓玲搖了搖頭,微風吹過,樹林間的枝葉沙沙作響,很好聽,像是自然的音樂聲一般:“我隻是想說,我們經曆了這麼多依舊在一起,那麼以後我們也會在一起,不會分開,你說對不對?”
蘇浩定定的看著韓玲,低低的說道:“恩,以後我們也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