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勝男被向宇提起來,嚇得一直撲騰。
向宇將厲勝男舉起來摔出去,恨恨的說道:“厲勝男,之前對你一定是太客氣,才會讓你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是?”
厲勝男恐懼的看著向宇,大口的喘息著,害怕的往後縮。
向宇居高臨下的看著厲勝男,厲勝男害怕的說道:“向宇,你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
向宇冷笑,說道:“哼,我如果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沒有辦法保護,那我還算什麼男人?你覺得我還配得上做軍人嗎?”
向宇的話讓厲勝男打了一個寒顫,不由的咽咽口水,害怕的縮成一團。向宇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就走。
向宇朝著樓上走去,她見到向宇的時候,有些愕然,在看到他手上抓痕的時候,大概明白了什麼。
她皺皺眉頭,拉過他的手,說道:“向宇,你沒必要這樣為我,我怕我還不起。”
她為向宇治傷,向宇笑笑,揉揉她的腦袋,隻道:“可我從沒有想過要你還啊。”
何碩的手頓了頓,拿出藥酒為他擦拭傷口,隨後嘟著嘴說道:“你嚇她是沒有用的。”
向宇笑笑,她白了向宇一眼,隨後無奈的笑笑。
第二天訓練的時候,她看見厲勝男脖子上的手印了,看來向宇昨天是真的生氣了。她不由的望了向宇一眼。卻發現向宇的目光朝著遠方。
大家望去,魯炎在蔣小魚和張衝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到來。何碩看著他們,露出一絲笑意。
“報告,上士魯炎,張衝,蔣小魚,來遲了。”
三個人都站直著身體,敬了一個軍禮。向宇看著他們,沒有多大的表示。
巴郎看著向宇,知道他沒有生氣,讓他們歸隊。
蔣小魚站在何碩的身邊,低聲說道:“何軍醫,你那藥還真管用,魯炎的腳已經消腫了。”
她笑笑不說話,厲勝男翻了一個白眼,用三個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道:“馬屁精。”
她和蔣小魚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厲勝男,不等她開口,蔣小魚笑著說道:“啊,厲文書說的對。”
厲勝男還暗自高興的時候,蔣小魚接下去的話卻讓她變了臉色。
“但是拍馬屁也得看是什麼人。被人拍馬屁,說明還有價值。像您這樣兒的,估計叫人拍,也沒人敢啊。不像我們何軍醫,親民。”
蔣小魚話裏有話,讓厲勝男氣的咬牙切齒,卻也找不到他什麼毛病。暗暗的瞪了他們一眼,隨後冷哼一聲。
何碩看著蔣小魚說道:“你算是把她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吧,誰還沒有得罪過人呢。”蔣小魚滿臉堆笑,毫不在意。
向宇教大家練擒拿,教會了大家一些技能。讓他們對練。
何碩和厲勝男分到一組,巴郎有些擔心的看著向宇問道:“隊長,要不要分開她們?”
“不用,讓她們打去。如果何碩現在都不敢打,下了連隊怎麼辦?”
向宇坐著,看他們互相搏殺,很是享受的拿起一邊的水果吃了起來。
巴郎也在他的身邊坐下,看著何碩和厲勝男在廝殺。
開始,她們還能用上最近新學的功夫,到了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揪頭發。然後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巴郎坐不住,站了起來。向宇拉住巴郎的手,說道:“別急,何碩占上風呢。”
巴郎不由的張了張嘴巴,隊長這偏心的也太明顯了吧。
厲勝男拽著她的頭發,何碩按著厲勝男的手,使勁往後推。巴郎皺皺眉頭,有些看不懂了。
向宇笑笑說道:“她想要卸掉厲勝男的手。”
不一會,厲勝男就傳來殺豬般的嚎叫。何碩瀟灑的甩甩頭發,看著躺在地上打滾的厲勝男。向宇朝著他們走去,發現她臉上的血痕。正想要發火,卻看見厲勝男整張臉上都有,向宇看了看何碩,又看看厲勝男,無奈的搖搖頭。
何碩活動了一下筋骨,指骨嘎嘎作響。
眾人都看著她們,厲勝男艱難的從地板上爬起來,眼圈濕潤潤的,看著向宇說道:“報告,她卸了我的手。”
“她用的是軍人用的招數,沒有錯。相反,你的招數都是哪裏學的野招?”
向宇衝著厲勝男吼著,厲勝男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哽咽的說道:“向宇,你偏心也要有個度吧?”
向宇白了她一眼,對著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一起負重越野五公裏。”
厲勝男還想要辯駁什麼,何碩卻拿起背包,隨時準備好奔跑了。
厲勝男看了看向宇,說道:“我的手這樣,怎麼跑?”
向宇看了看她,何碩撇撇嘴,拉過厲勝男的手,輕輕一套,接了回去。厲勝男呲牙咧嘴,她一臉漠然,形成了強烈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