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合滿口胡言,借著祖訓道規,說著不負責任的話。
雖然他心裏清楚這樣的說辭是嚴重的欺騙,但他堅信,在外人麵前,花秋月絕對不會揭穿,而長風信更就沒那個膽量了,所以他才可以信口開河地胡言八道。
哇!帶著笑聲的驚訝。
南樓月移目瞅了一眼花秋月,又歪著脖頸瞟了一眼長風信,回眸的時候,用鄙視的眼神盯住了王佳合的臉龐。
“玄空天道的組訓道規我不清楚,但是,道首之前跟我多次見麵商談時,你絕對沒出現過。”
他開始了嚴厲的斷喊。
“那是因為師傅早就是道首了,作為道冠的我,不可能委身在旁。而新任道首尚未繼任,我是道觀,又是大師兄有權全程參與會麵。情況不同,身份不同,所以才要區別對待。”
王佳合的狡辯能力令自己非常的滿意,敏捷的思維,不用細想就能說出不少的理由。但是,他沒想到,思維縝密的南樓月,早就從他的眼神裏看穿了心思,不管有多能說,絕對不會讓他留在此處,聽取本該不該聽的所有言辭。
“你少廢話,如果懂事的話,如果不想讓我揭穿你的心思,那就立即消失,別在我麵前出現。”
南樓月抖出了將軍的威風,短短的幾句冷冷地嚇住了王佳合。
可是,當聽到要揭穿的話題時,花秋月的臉色陷入了更疑惑的神態,本來要轉眼盯住王佳合,但卻被橫步一跨的長風信當了個正著。
“關係到玄空天道的事情,尤其是師傅以前的秘密,我確實不具備身份聽取,所以懇請師妹同意,我暫且推出聚義觀等候。”
長風信情真意切地說著,迎著花秋月的眼神顯得非常的平靜,心裏似乎毫無波瀾。
他不僅說話的語速適中,語氣也顯得十分的平穩,根本就沒一點心虛的狀態。輪廓分明的臉頰,在麵對著花秋月的時候,表情沉靜得顯出了孤楚,仿佛就是個與世無爭的隱士。
花秋月因為深思著南樓月威逼王佳合的話語,沒仔細聽長風信的說話,隻是被突然的舉動震驚了一下。
“這與你有關係嘛!南將軍隻是對大師兄提出了疑慮,並沒有提說你半句,多言多語有什麼好處。”
她沒準備好怎麼反對,急切中說著不符身份的話。
“對我沒好處,但是對玄空天道肯定有好處,對師傅也是百利而無一害,所以我必須離開此地,絕不聽取你與南將軍的對話。”
長風信沉聲說完之後,揚目向著南樓月使了個眼神,立即轉身邁步,絕無一點留戀地走出了聚義觀的門廳。
花秋月驚詫著眼神,無不遺憾地搖了搖頭,卻轉眼盯著王佳合。
“師兄,你也回避一下吧!畢竟南將軍心裏有忌諱。”
她輕聲說完時,抬手推著王佳合轉過身子邁出了不得已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