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宣布,那都是你們加害於我的理由,絕對沒有證據擺在八千道員的麵前。有,也是你們商量好的提前準備的誣陷,我王佳合身為玄空**的大師兄,身為玄空天道第一道冠,你們沒資格絞殺我。”
王佳合揮臂一蕩,開始昂首站立。
因為想到了道規祖訓,也回憶了所做的一切事情,他覺得沒任何把柄留下。隻要沒確鑿的證據,當著那麼多的各級道員,長風信和花秋月,就沒法指使吳京對自己下達誅殺令。
“第一,王佳合內訌外勾,攪亂了玄空天道的道規祖訓,該殺。”
吳京沒理會王佳合的狡辯,直接開始了罪證的宣布。
“有證據嘛!什麼叫內訌,什麼又叫外勾,你能不能宣布點有證據的事實,不要當著眾位師弟的麵,如此的不負責任。說出來的話,必須要有事實和證據,而不是空口瞎說。”
王佳合說話的語氣中,竟然帶出了輕微的笑聲,似乎真的找到了不死的理由。
“不經過職權之責,私自調配二十一名道冕,違背道義勾結鐵騎六員闖蕩道冠,證據確鑿,事實清楚,必死無疑。”
吳京是咬著牙狠狠地喊話。
他雖然不喜歡短話常說,但宣布這樣的事情,還真無法省略。
王佳合聽完這些簡單之言,臉色一沉中無言以對。
“第二,違背師傅心願,謀劃道首之職,該死!”
吳京的混聲,猶如驚雷一樣劃空而過。
這一條最關鍵,是各門各派最忌諱的天條,又是絕對不能容忍的罪孽,一旦觸犯那就是千刀萬剮的結果。
“吳京,你滿口胡言,用什麼證明我有過違背師傅心願的證據,又用什麼來證明我有過謀劃道首之職。長風信擁有玄丹的過程不明不白,八千道員中誰不清楚他根本就沒資格接受親傳玄丹;說我謀劃道首之職確實有這種說法,但那是為了讓師妹花秋月繼任道首,又與我有何相幹之處?”
王佳合動情地解釋著,臉上漸漸地又開始浮現出了熱切的神情。
他如果不狡辯,也不解釋還好一點,如此的牽強言辭,隻要認真思考的人,都會感覺根本就不可能。
“道規明確標注,擁有玄丹的人就是新任的道首。”
吳京懶得詳細解釋,隻是說出了最關鍵的證據而已。雖然是最簡單的道義解釋,卻明確地告訴了王佳合,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第三,不惜手足性命,執意妄為”
“鬥膽的吳京,你竟然用這樣的言辭來搪塞我,難道你沒看到道員在場嘛!麵對外敵入侵,作為玄空天道道冠,我能不指揮抗擊嗎?難道在驪山氏帝國的大將軍麵前,我們就甘願等死?”
王佳合好像是控製不住了清晰,急聲打斷了吳京的宣判。
他真的已經喪失了理智,如果不說這些話,可能還會讓麵前的那麼多各級道員心生疑慮,畢竟絕大多數人並沒有看到之前的場麵,更不清楚十幾名道冠是怎麼被南樓月率領的黑衣武將絞殺。可是,他這麼一說,卻讓所有人看到了屍體堆積的結果。
“王佳合,不用狡辯了,庭院裏躺著的屍體,已經證明了這一點。還有,我附加一條,當然也是師傅的心願。”
長風信高聲插嘴道。
本來他不想說,畢竟那是從已故的師傅言談和眼神中推想出的結果,但是,在麵對王佳合的諸多罪證時,長風信感覺師傅早就洞察了王佳合的心懷叵測。而此刻,如果不說明白,可能會讓道員們對師傅有所看法,竟然能讓王佳合這般東西成為大師兄,又身居玄空天道第一的道冠,所以,他才有了必須交代的想法。
王佳合聽到長風信的溫言插嘴,心裏猛然敞亮了起來。
他轉身之後,直接揚目等待著,第一次有了不先說話的表現。
“你肯定還記得,師傅讓我們三個人進入密室時,曾經很明確地提醒到,三個人渡劫兩日之後,必定有一人走不出密室。但是,兩日之後,除了我接受玄丹親傳昏迷之外,你跟二師兄安然無恙地走出了密室,難道你不覺得詭異嘛!”
長風信不慌不忙地表述著。
他收聲時,靜靜地注視著王佳合,好像是在觀察著神態變化,又仿佛是等待著王佳合的辯解提問。
總之,寂靜自自然然地開始了蔓延,卻冷寂出了煞氣的籠罩。